時綿聽得很是舒服,一翻手,又從芥子空間裡拿出一個冰淇淋。
「小孩子冰淇淋吃多了拉肚子。」
一隻修長的手伸過來,下一秒,齊著那個不要臉的已經在冰淇淋上舔了一口。
時綿當時眼睛就瞪大了,勺子指著他,「欺師滅祖,你這是欺師滅祖!」
而且這人又不是沒見過她的大長腿,還張嘴閉嘴小孩子,怎麼和七哥一個毛病?
「我還能更欺師滅祖。」少年彎著桃花眼,又飛快把她手裡的勺子也搶了,搶完才趕在她發飆之前退後一步,「不白吃你的,明天我再給你買三十個。」
時綿冷笑,「三十個冰淇淋就想平息我的怒火?最少一百個。」
「行,一百個。聖代要嗎?奶昔要嗎?」
一見面就被時綿暴揍了的衛釗看一次嘆為觀止一次,「隊長膽子真大。」
「你要是能在校長手裡堅持一百個回合以上,你也行。」胡一周呵呵。
齊著可是已經練氣期大圓滿了,只差一個契機便能築基。而且劍術超群,一個能打他們五個。
衛釗一聽,果然默默退了回去,「就當我沒說。」
這時候,小籃球場的門開了。
教務長沉著臉走在最前面,跟來的幾名老師則散開在後面,把一眾驚慌喪氣的學生夾在了中間。
星圖小少爺在裡面看到了魯步陽那張熟悉的臉,還有恍恍惚惚的雀斑男生。
「咔擦」,胡一周抬起光腦,記錄下了這寶貴的一刻。
當晚這些學生就被帶回了教務辦公室,做詳細的審問。
叫家長、記過都是免不了的,幾個主要的組織者還要面臨開除,昨天帶頭挑撥星圖的魯步陽就在其中。
而且往深里一挖,這些人敢搞賭盤,竟然也是有保護傘的。接下來幾天,教務辦公室又揪出來幾個家世不錯的紈絝子弟和幾名沒什麼背景的老師。
一群人以賭盤為紐帶,儼然是一個初具雛形的錢權交易鏈。
「聯邦第一軍校這幾年風氣越來越不好,小圈子眾多,早該整頓了。」
做完體能訓練,星圖小少爺拿毛巾擦了把汗。微濕的作訓服下,是半年來練出的緊實肌肉。
程諾就在一邊喝水,小八忠實地播報著最新消息,「威坦圖那名男生被禁賽了。」
眾人一聽,立馬看向胡一周。
說起來,這事聯邦第一軍校本打算低調處理。
畢竟是聯賽期間,一旦鬧出來,他們聯邦第一軍校面子上不好看。
於是威坦圖那名雀斑男生雖然被帶走了,卻也只是通知了他的帶隊老師。
帶隊老師乍一聽很氣,冷靜下來,又覺得這不是件大事,至少對學校沒有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