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著顯然明白她的意思,「是不是還要往裡面裝點飛劍、丹藥之類的。」
「我裝了。」時綿安排好眾學生,這才往七哥給自己準備的艙室走。
因為人多,七哥連作為書房的艙室都騰出來給時綿住了,時綿到的時候,裡面還沒收拾完。
男人似乎更喜歡自己動手,艙室內並沒有其他人,空氣中還有淡到幾不可聞的菸草香。
時綿也不著急,找了把椅子坐上去,抬眼打量四周。
七哥似乎有看紙質書的習慣,即使在星艦上,桌上也散落著幾本,在這星際時代倒挺少見。
和他這個人的慵懶隨性不同,七哥的書房很整齊,抽屜里也……
等等!
時綿突然跳下椅子,跑到書桌邊,指了抽屜里一個銀色徽章,「這是什麼?」
「你問這個?」男人有些意外,「你可不像是好奇心這麼重的人。」
時綿當然不是,但這次她難得堅持。
於是男人把徽章從抽屜里拿出來,放到了她手上,「這是銀月以前的軍徽。」
徽章入手微涼,反射著瑩白的燈光,時綿能夠輕易地辨認出,上面刻著的是羽翼和一彎新月。
她腦子裡卻只剩下「軍徽」兩個字,「又是軍徽……」
「怎麼了?軍徽有什麼問題?」七哥已經發現她神色不對。
時綿沒說話,從書包里拿出幾張紙。
紙上是些扭曲難懂的靈魂畫作,她一一鋪開在桌面上,看了看,將徽章放到其中一張上面。
「像不像?」她抬眸問七哥。
「單論畫的內容不像,不過看形狀……」男人長指按在那張紙上,「這些哪來的?」
紙張已經泛黃,就算她其實是他在空間站時見過的年齡,這些估計也不是她畫的。
時綿依舊沒說話,又從書包里拿出本子和筆,嗖嗖畫了什麼。
畫完,她把兩張紙撕下來,分別放到兩張畫作旁,「像不像?」
「這是……總軍區和天水以前的軍徽?」
「還有。」時綿又畫下風啟的軍徽,從畫作中找到了相似的放好。
此時八張紙有四張已經有了對應的軍徽,另外四張不用猜也能知道是什麼。
時綿就說當初在水下看到保險箱上的徽記,她為什麼會覺得眼熟,原來老校長遺物里那些靈魂畫作根本不是小媛也不是凌初陽,而是暗指這些軍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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