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眼睛總忍不住往藍翔那邊瞟,然後瞟著瞟著,就發現了不對。
「你怎麼還在哭?」離衛釗最近的騎士隊員十分震驚。
衛釗耳根一紅,「我沒哭。」淚水卻像重慶小面一樣蜿蜒下他過分老成的面龐。
見騎士隊員不信,他又解釋:「這是生理反應,一疼就這樣。」
所以之前一戰鬥他就不說話,是因為在流淚不方便說話?
騎士學院隊員被震撼到了。
就在這時,一根藤蔓悄無聲息靠近,突然躍起,扎進了衛釗裸露在外的後頸。
騎士隊員大驚,「小心!」
然後他就見衛釗臉上的重慶小面瞬間變成河南燴麵,「嗚嗚嗚怎麼又是我?好疼。」一面哭,一面辣手將那根正在吸血的嗜血藤扯下,連藤帶根從土裡拽了出來。
本來紮營的地方出現嗜血藤他們該慌一下的,可不知為什麼,騎士學院就只剩下了無語。
果然沒用他們出手,藍翔就把能找到的變異嗜血藤全剁了。
沒了根系的供養,那些藤條軟趴趴躺在地上,就跟普通藤蔓一樣。
藍翔那個長的溫溫柔柔的陳鈴還拿起來扯了扯,「韌性不錯,我編幾個吊床,今晚不用換睡袋了。」
騎士學院眾人:「……」
拿嗜血藤編吊床,藍翔這都是些什麼人?怎麼一個比一個有毒?
清晨過去,太陽高升,直到霧氣沒那麼濃了,藍翔才從吊床上下來。
他們熱情地邀請騎士學院和他們同行,騎士學院拒絕了。
被蜂群襲擊的驚喜有一次就行了,他們心臟不太好,還是有多遠離多遠吧。
「好歹也共患難一場,怎麼連句再見都不說?」看著十人躲瘟神一樣的背影,阮嬌十分不解。
胡一周想了想,「可能他們都不是主角,玩不起心跳。」
「這倒也是。」阮嬌很快釋然,充滿了幹勁,「今天咱們去捅哪個馬蜂窩?」
眾人:「……」
不了你還是消停點吧,他們也不是主角,受不了危險與機遇並存。
手裡的晶核足夠,後面兩天藍翔積分刷得非常快。
第二天晚上,他們擠下星辰軍校,升到了積分榜第四。
第三天晚上,他們連排在第三的帝國軍校也擠下去了,距離銀月軍校只差不到50分。
「藍翔這是開了掛嗎?哪來這麼多積分?」
積分差距已經拉到了近200,星辰軍校每看一次,就煩躁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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