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虎的聲音大無非是讓人聽見,他是怎麼對待這個村花的。任人捧在手心的如花似玉的村花最後還不是讓他玩?娶柳桃,罵柳桃,都是為了他那自己那麼一丁點微不足道粗鄙的自尊和自以為是。通過這種方式彰顯自己的“能力”。
這種人哪哪都有。
眾人唏噓嘆息,白白委屈了這麼一個美人,但是沒有一個上前勸說。
忽然,在楊大虎的粗俗聲中出現了獨特的聲響——敲竹竿聲。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小村花的春天
“噠噠噠”清脆而響亮,原來是扁擔,而扁擔的另一頭正是柳木曾。他不能說話,就只能這樣引起別人的注意了。
柳木曾一向獨來獨往,鮮少與人有聯繫,沒想到今天竟然會在這樣的場景下出現。
平時就被大傢伙暗地嘲笑長得醜的楊大虎在柳木曾面前忽然就來了興致,嗤笑道:“喲,這不是那個啞巴嗎?太久沒看見你,我還以為你搬出這個村子了。今個怎麼來找我了?啊,真是不好意思,聲音太大吵到你,但是沒辦法,我嗓子就這樣控制不住,哈哈哈哈哈。”
柳木曾面色淡淡,還是那張冷漠臉。
他又把扁擔換了個方向,指向了遠處的田野,目光所及處是……一頭牛。
那塊地是楊大虎家的,不管是出門還是回來都要瞅上兩眼,這樣才放心。
果不其然,眯眼見到那頭牛後,他嘴角都要牽到耳垂的玩味表情僵住了,再後來,驚恐與憤怒扯得他本就難看的臉愈加的難看。嗖地一下,他急速地奔向了那畝田地,奔跑的過程中像猴子似的揮舞他的手臂驅趕那頭在田裡亂竄的牛。
他擔心的不是牛,不是田,而是地裡面種的植物——楊大虎發家靠的便是這個。
人一走遠,世界清靜。
不過轉身,抬眸的柳木曾就和一聽說是他就就立馬出來的柳桃對上了眼,柳桃一見他就勾起嘴角,意味深遠地望著他。
兩個人在楊大虎身後,對視著回想起昨晚之事,一種難言的刺激與興奮在柳桃心中騰起,雖然不知道柳木曾是怎麼想,但匆匆一瞥,柳桃好看往上挑的鳳眼中,“想法”已經十分露骨了。
楊大虎離開後,柳木曾又回到了那個不問世事的冷漠漢子,擔起他的竹籃子走了。竹籃子在他的把控下,穩穩噹噹,不帶走一溜風。柳桃深情地目送他離開,痴痴地搖頭……
他為什麼會來?是聽到楊大虎罵自己而感到不忍特意過來替自己打抱不平?!
思及此,柳桃:“!!!”
真是一個好男人!
被放出小黑屋後首次開口的系統再一次:“小甜甜,再看下去你甜美安靜的形象就要沒了啊。”
就算該走的人走了,不該走的人也走了,但還是有眾多如豺狼虎豹的眼神盯著自己。
柳桃似是含羞,帕子遮住下巴,微微低著頭,眼睫向下四十五度低垂,輕輕地一聲嘆,指尖在烏髮間輕揉慢捻,在那些男人疼惜的目光中慢慢悠悠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