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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木曾,你給大夥出來,包庇罪犯,就是同罪!要等會來砸門了,別說鄰里不客氣!”
“沒想到啊沒想到,楊家婆娘是個水性楊花的貨色,要讓大虎知道了,嘿,不打死她。”
“就是就是,村長勾引不成又來引誘木曾,這女人一早就看出來是個狐狸精!”
……
這是剛才幾個去村長家的人,隊伍在半路又加了幾個村里婦人,七嘴八舌,在柳木曾門前討論個沒完。
不過柳木曾一早便把門給上了鎖,他們一時也進不去。
屋子裡,柳母愁容滿面:“曾兒啊,外面這,這是怎麼了?還有你們,這,這又是怎麼回事啊,曾兒你不是說……”
不是說柳桃已經嫁人了嗎?可是現在這場景……
不是柳母不信,是在是他們的在一起的動作姿勢讓能難以相信。
屋子裡只有一張床,之前的柳木曾都是打地鋪,睡在他娘床邊,所以他們現在坐在凳子上,柳桃保持著坐在柳木曾大腿上,雙手摟著柳木曾的脖子。
兩人間曖昧的氣氛這個屋子都快裝不下了。
聞言,柳木曾朝他母親搖搖頭,表示無礙,坐在他腿上的柳桃替他回答道:“沒事的娘,您別擔心!”
說完又去糾纏柳木曾了。不是柳木曾不放她下去,而是柳木曾稍有鬆手的想法,柳桃就像個樹袋熊掛在他身上,站久了後,柳木曾只好坐下了。
在祭祀的時候,柳木曾的確是回家了,不過後來被周青兒喊了去,說是村長有事找他,那他便去了,只是他沒想到的是,他會看見那一幕。
那一刻,柳木曾顧不上生氣,只想把她抓起來,藏起來,他一直都知道,她這種人太造作了,為了目的,不惜一切。
原是想做個旁觀者,默默看著她就好,奈何一刻沒看住,這人就要蹦上天。自然,柳木曾是不會允許她做出那樣的事來。
除了穿到這個世界的那個晚上,不過她穿過來之前已經發生了,那個時候就不是她,這點柳木曾心知肚明,所以他不會生氣,但今天晚上,那完全就是這貨主動的啊!
柳桃湊近柳木曾的耳朵,側臉跟他說:“換個面向,對著你娘,你就好意思啊?”
柳桃故意的,怎麼嫵媚怎麼來,溫熱的吐息絲絲縷縷都留在了柳木曾的側臉,耳廓處,但是柳木曾坐懷不亂,臉不紅,心不跳,不過還是轉了一下,背對著他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