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桃:“!!!”
柔軟,還甜。
不過一觸即分,清純而浪漫,不含任何情|色意味,但柳桃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般激動!
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身體也因為興奮而微微顫抖。明明是久經情場的老手,竟表現得像個剛談戀愛的小姑娘,接個吻就跟舔了蜜似的。
這還不罷休,因為柳木曾的下一句話直接給了柳桃更大的震驚。
他嘴唇翕動:為什麼你不舔?
說著還把那根受傷的指頭湊近了柳桃的嘴。
柳桃:“!!!”
這是那個木頭柳木曾嗎?!
柳桃又驚又喜,從他的耳朵上看,就知道,現在的他一定臊得很!
柳桃細聲快速地說完“舔什麼舔”這句後,雙手攀上了柳木曾的脖子,迫不及待吻了上去。這一次,柳木曾沒有推阻,一手摟住了柳桃的細腰,一手托住柳桃的後腦,應和著柳桃。
柳桃熱烈的情感直接用她的行動表達了出來,舌頭|伸|進了對方嘴裡,吮|吸,撫摸,柳木曾不愧是柳木曾,學習能力很快,將她的舌抵回去,開始了攻勢,勾|纏交錯,舔|舐那人嬌嫩柔軟的唇舌。
溫度愈來愈高,柳桃縱身一躍跳到了柳木曾身上,柳木曾托住了她。
兩人稍稍分開,額頭抵著額頭,急促炙熱的呼吸噴薄在對方臉上,柳桃忽而一笑,勾著嘴角:“你|硬|了。”
柳木曾緊抿著唇,蹙著眉,臉色有點艱難的樣子。似乎在幾種抉擇中徘徊不定,柳桃看出他所想,湊近他耳朵說道:“我們合法啦。”
話音剛落,柳木曾抱著柳桃直接就走。屋子裡有柳母,自然不可能回去,柳木曾邊抱著柳桃,每一步走得堅定不移。
幾年後的曉甜甜還笑著調侃過,這時某人走路的姿勢硬是走出了英勇就義,一去不回的氣勢。
茅草屋後面幾乎是一片無人踏足過的草地,草比前邊的還要高。柳桃抱著柳桃,踩扁了一小片但足以裝的下他們兩人的地兒,而後把柳桃壓在了地下。
沒有想到啊!木頭身體裡住著一頭猛獸!什麼陽|痿|男,壓根不存在!
柳桃只覺得自己沉浸在極致的快感中,像一艘小舟在波濤洶湧的海里沉浮,一浪接著一浪。柳桃叫出了聲,身上那人卻紅著臉道:“別叫了……”
“你白日宣|淫,還…啊…還不准我叫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