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周圍的保鏢齊齊變了臉,下一秒無數帶著驚惶的槍聲在寂寥如墨的黑夜中響起。
……
醫院
中年醫生拿著著最新的檢查報告神情嚴肅的道:“臻先生,您的這個情況必須儘快住院進行觀察治療,拖的越久後果越嚴重。”
瞥了眼窗外絢麗的陽光,褚景然道:“今天來這裡,我只是想知道自己大概還有多長時間。”
聽聞他這般直接的話,醫生沉默了一下,如實道:“這個病在國際上都是少見,國內目前就這領域還處於一片空白狀態,若您能配合醫院治療也不是完全沒有痊癒的可能,若是放任不管的話,保守估計……兩個月。”
【原來,我只能活兩個月了麼。】
【宿主如果這段時間你不天天作死的喝酒,其實還有兩個月零一天。】
【喝了一個月才減一天,挺划算,我會繼續喝。】
520號被噎的半響才吐了句話,【宿主,其實你活不到兩個月了。】
【反正連兩個月都活不到,那還忌嘴幹嘛呢,繼續喝。】
【……】
摔!你想喝酒你就直說,扯這麼多犢子幹嘛!
“臻先生我還是希望你能好好考慮我們醫方的建議,畢竟……。”
“給我開藥吧。”收回目光,在醫生不解的眼光中褚景然有些落寞扯了下嘴角,“止疼藥,還有我比較怕疼,麻煩您給我多開一點。”
【你不是用過道具什麼都感覺不到了麼,哪來的疼?】
【之前疼了,沒藥吃,現在把以前的都補上。】
尼瑪,蛇精病!
醫生見人一意孤行也不好多說什麼,抬筆在上面開了近旁人一倍的量,在交由對面人時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抱歉,雖然有些不禮貌,但我還是想問臻先生一個問題?為什麼你不願意接受治療?”
反正也治不好,浪費錢。
褚景然收了收指尖,迎著窗外的陽光面上綻開一個淒婉的笑道:“我不想死在他面前,那種分離的痛苦,我一個人承受就夠了。”
醫生沉默了很久,將單子遞到人面前,“對不起,提起你的傷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