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方才對方突然提的要求, 褚景然還有什麼不明白, 立刻瞪了這個耍心機的男人一眼, 卻只換來對面人的笑容燦爛。
“抱歉, 看到門沒鎖就直接進來了。”余昭輝出言打斷倆人間這種親密無間的互動。
褚景然臉還有些熱道:“可能方才回來時門沒有關好。”
“辰逸國外還玩的開心嗎?”
“散散心,挺好的。”因周睿淵提前與他串過話,故褚景然答起來也沒有半點含糊,倒是讓余昭輝安心不少。
就著半年的不見,三人心思各異的談了近一個多鐘頭,最後余昭輝起身告辭,周睿淵見此主動道:“辰逸送送余先生吧。”
褚景然沒有半點遲疑的就答應了,將人送出了門。
行至電梯,余昭輝忽的將人半禁錮在了自己的臂間,“辰逸,你到底怎麼了?”
雖然褚景然表現的再正常不過,但余昭輝卻總有種這人很不對勁的錯覺,就像這短短三個月換了個人似的。
狼崽子把我關了半年的小黑屋,然後我如願以償的患上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褚景然心下雖是捨不得余昭輝這個上佳的極品好攻,但想著周睿淵那方卻不得不蹙眉掙開了他的懷抱,“我很好。”
“那你跟周睿淵……。”
一提起周睿淵,褚景然眸中立刻閃現無數痴迷的情愫,將一個病入膏肓的蛇精病演的入木三分,喃語道:“我愛他。”
余昭輝呼吸一緊,喝道:“他是你親手養大的孩子!”
“那又怎樣?”褚景然丁點不在意,完全就是病入膏肓沒救的模樣。
余昭輝敢篤定,周睿淵一定對盧辰逸做了什麼,才會讓他變成現在這般模樣,雖他很想立刻將周睿淵這個白眼狼千刀萬剮,可現在的周睿淵卻已不是幾年前他可以隨意拿捏的周睿淵,他不得不冷靜下來,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所有一切。
深吸了口氣,余昭輝道:“辰逸,不管怎麼樣,保護好自己。”說完電梯門開後看了人最後一眼,頭也不回的離開。
送完余昭輝,褚景然剛回家就被周睿淵按在牆上狠狠的來了發纏綿火熱的濕吻,天知道,方才他聽到那句‘我愛他’時他有多激動,恨不得不管不顧的向全世界宣誓這人的所有權。
直至將被吻的腿軟不已的人摟在懷中,周睿淵才道出自己此刻最真最想說的話。
“辰逸,我也愛你。”
……
辦公室中周睿淵正翻看著最新的公司報表,忽的敲門聲傳來,女秘書的聲音自門外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