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先生吩咐將人送到學校,嚴加看管,以後都不許回鄭家。”
安保與人交接完,周澤就在近四五個成年大漢強制的押解中,被塞進了轎車,別墅就這麼在遠去轎車中周澤眸中愈變愈小,直至伴隨著他不甘的怒吼與咆哮的掙扎,徹底消失。
房間
鄭弘逸將不斷掙扎的人牢牢的鉗制在了床上,壓在了身下,輕吻著身下人染滿淚痕,泛著顫的精緻小臉,輕語。
“為什麼黎忻不乖,為什麼黎忻不聽爸爸的話,為什麼黎忻總是喜歡跟他呆在一起。”
褚景然瞪著驚恐的眼睛看著身上分明是熟悉,這刻卻是陌生不已的男人,牙齒打顫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見他不說話,鄭弘逸更湊近了兩分,以唇摩挲著他小巧的耳珠道:“黎忻是不是喜歡他?”
耳際傳來的溫熱吐息與軟軟的觸感,這刻讓褚景然頭腦中翻滾出無數可怕的回憶,就著男人這般的鉗制,他拼命的掙扎著,可對比起鄭弘逸的力氣,卻好似蚍蜉撼樹般無力。
“哥哥,哥哥,嗚……。”
鄭弘逸面色霎時陰沉了下來,掐著人的下巴,強硬十足的一字一句道:“黎忻從今以後都沒有哥哥了,只有爸爸,記住,只有爸爸!”
“嗚……你不是爸爸,走開,你走開,”
鄭弘逸湊近與他額唇相貼相觸道:“怎麼會不是爸爸呢,黎忻你看,這就是爸爸,爸爸喜歡著黎忻,深深的愛著黎忻。”
話到此處,鄭弘逸仿似想到了什麼,自口袋中拿出了那個深藍色的錦盒,自中將兩枚戒指取出,一枚套在自己無名指上,另一枚強硬的套在了不停掙扎的身下人手指上,隨之與人十指緊扣,舉到了人面前。
“黎忻喜歡嗎?爸爸為你準備的禮物。”
掙扎中,褚景然的視線觸及手指上的戒指,眼神微滯了一個短暫的瞬間。
這是……!!!
猛的側過頭,褚景然將自己眸眼中的不受控制浮露的震驚之色掩飾住。
感受到身下人側頭的躲閃,鄭弘逸騰出來空閒的手將身下人腦袋掰正,以齒關厘厘輕輾著人的粉嫩的柔軟的唇,灼熱的唇引領著黯啞的偏執。
“我的,黎忻是爸爸一個人的,從里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