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壓根就不知道血型才四種,一直以為這世界上有多少對父子母女,就有多少血型這一點,呵, 關我屁事。
那麼現在,你欺騙我的心,還上了我身的這事,咱們也該找個時間好好算算了。
“若無其它事宜, 容微臣先行告退。”
本還一直沉浸于震驚世界中的墨九君,聽聞這話立刻轉過了身, 只一眼就看到人眸底流露著的凜離, 那是種仿若在看著陌生人般的冷淡。
這剎, 墨九君只感整顆心臟都好似自胸腔中, 被硬生生的扯了出來,讓身為皇者的他,第一次體會到了何為害怕與無措。
只是未等墨九君過多醞釀這陌生的情緒,他就見人的轉身,完全來不及多想,驀地上前,一把將人手腕鉗制住,人生中的第一次,拋棄了理智與條理,慌亂的解釋。
“相信我,境塵相信我,我真的沒有碰過她,我沒有碰過他,那個孽種……他真的不是我的孩子!”
沒有自稱朕,沒有例稱國師,第一次墨九君主動放棄了為皇者所有的高傲與優勢。
然而此刻褚景然的眸光卻很冷,不僅如此,眸底那曾對皇者毫無保留的敬意,也在這席話落的瞬間全然消彌。
不,不是敬意,更確切的點說應該是君臣之禮。
他自小起就被教導,被告誡,應遵守的那條君臣之線,他應用一生全心全意的信任著皇者。
然而,君何為?
一次次的羞辱,一次次的肆意,一次次強迫的占有。
而己又何為?
一次次的退讓,一次次的忍受,一次次被動搖信念,被迫式的承受。
或許,從一開始,他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國師,他無法做到堅定本心,無法不動搖信念。
詔言,為君,聽忠駁奸,為臣,舉忠進良。
他們都沒有做到。
墨九君就見面前的人忽的對他行了一個從未有過的大禮,清冷的聲線於人低斂的眸下傳來。
“臣自覺無法擔國師之重任,願皇上……另尋賢能任之。”
話落的瞬間,墨九君的臉色徹底變了。
“現在為了那個女人,你竟然想離開朕的身邊!!!”
褚景然呼吸微亂,“臣不懂……皇上的意思。”
“不懂,朕的國師那般聰明怎麼會不懂!”將人猛的一把自地上拽起,墨九君硬生生的抵到旁的精雕玉柱之上,腥紅著雙眸,一字一頓道:“這輩子,除了朕的身邊,國師哪也去不了。”
蠻橫的吻湮滅褚景然所有的感觀。
身下人從未有過的劇烈反抗,引燃了墨九君心中最後的理智,粗暴的動作,混合著鮮血的律動與徹徹底底的占有,一遍又一遍的在象徵皇權,象徵神聖的御書房中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