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亦莫虛弱的道:“不要開門老師,外面……很危險。”話畢,整個人一個踉蹌。
原本褚景然還準備質問他之前的所做所為,但到喉邊的話語卻在視線觸及到他全身暗色的狼藉一片時,化為了驚呼。
可他的話還未出口,呈亦莫就一把險險的捂住了他的嘴,將人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按在了門背之上。
似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的未回過神,褚景然背抵著門,看著對面人的眸中揚著幾分迷茫。
四目相對的倆,鼻尖相抵相貼,呼吸纏繞間,甚至可以從對方眸中看到自己的倒影,曖昧的熾流於中一呼一吸間流轉蔓延。
這是呈亦莫第一次光明正大與人近距離的接觸。
面前那雙如沐浴春日中的琥珀色眼眸,一如初見般,染著暖意與柔和,如此近的距離下,他可以清晰的窺見他睫毛的抖動的弧度,忽眨忽眨間,好似貓爪擾到了心臟最柔之所,帶動著不明的誘惑與禁忌。
掌心所觸是柔軟的唇瓣,甘美,馨甜,只屬於他的味道。
忽的,呈亦莫喉頭不受控制的上下滾動了一下,嗓間一陣渴意,他想吻他了,怎麼辦?
壓下胸膛中澎湃而起的燥意,呈亦莫抬起另一保手比了個噓聲的動作,小聲解釋道:“外面都是喪屍,很危險,一旦被他們聽到了動靜,他們可能會來破壞門,所以,不能發出聲音。”
褚景然睜著眼睛,眸中溢著震驚,呈亦莫忍著身上的疼痛,緊接著道:“我現在放開手,老師你先不要說話,可以麼?”
被按著無法動作的褚景然,只能眨眼表示同意,卻不知曉那忽眨忽眨的水眸,在密羽長睫高頻率的眨動間,動作好似放電般的撩人。
瞧著這般情景,呈亦莫眸深一分,更想吻他了怎麼辦?
擔心與人再接觸下去自己可能就直的壓抑不住心中的渴望,呈亦莫直起身子,遠離了人。
沒有支撐的他腳步微有踉蹌,好在褚景然一把將人扶住,讓他不至於摔倒在地。
雖此刻褚景然面上是萬千言語,見到他這般虛弱狼狽,卻也知曉此刻不是多問此事,小心的扶著人進了房間,扶上了床,轉身準備去拿家中的急救箱先給人止止身上的血,卻不料被呈亦莫一把拽住。
“老師,你……先聽我說。”
褚景然一把將想下床的人按住,擰著眉道:“你身上有傷,我先給你止血,有什麼事,等將傷口處理了再說。”
呈亦莫搖了搖頭,“我怕……現在不說,可能就沒有機會了。”
手中動作一僵,現在呈亦莫身上雖是有傷,但卻傷的不是致命部位,而他這般仿似交代遺言的話,卻讓褚景然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他立刻急道:“你還傷到哪裡了?給我看看,我……我幫你包紮,實在不行,我們立刻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