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妖犧牲如此之大去救捉妖師,只有一個可能,封澤開啟了手中的王牌——役印!
一旦封澤解封了剩下的拘役烙印,將以最快的時間來對付他們倆人,所以,章司令現在是提醒徐卿鈺,倆人現在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有後手就別藏私,不然,他們誰都不會有好下場。
徐卿鈺當然有後手,只是……
男人微斂的眸底無數情緒翻滾,最後全部定格在了堅持之上。
這個後手,他從來沒有打算著去用,或者說,這個後手,他死也不願去犧牲。
因為,後手是身後房中的褚景然。
只要妖皇覺醒了血脈,封澤手中的王牌會被妖皇血脈壓制,雖然不會讓他完全束手就擒,但卻會極大的削弱他的戰鬥力,再有他們手中軍隊掩護,那麼活捉對方並不是沒有了可能,可是……
閉上眼,徐卿鈺深吸了一口氣,驀地睜眼,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立刻準備飛機,半個小時後,飛新得里堡。”
妖皇血脈現被封印,覺醒只有不到50%的機率,而且過程極為痛苦,他怎捨得讓他捧在掌中的珍寶去受這種苦。
既然是歸屬之戰,那我們就做一個了斷吧。
命令下達後,徐卿鈺打算著安排人送剛睡著的人去機場了,只是這人選……
驀地抬頭,徐卿鈺的視線投向了身側的簡路。
……
親自將熟睡的人抱進車后座中,徐卿鈺看著若天使般睡著的少年,伸手撫了撫人的臉頰,眸底儘是溫柔與不舍。
小傢伙,等我接你回來。
收回眷戀的視線,徐卿鈺看向了前排的簡路,一字一頓認真的道:“他是翻本的底牌,絕不能有任何意外。”
簡路垂目的眸眼中,詭譎的色彩一閃而逝。
哥哥,你果然還在騙我呢。
轎車在視線中緩緩消失,徐卿鈺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坐進了另一輛車中,吩咐司機去實驗基地。
而原本應朝著機場言向而去的轎車,卻在行駛途中停了下來,通過後視鏡,簡路看到了正閉眼熟睡,全身散發著安詳氣息的少年。
看著那般純真的睡顏,想著自與他相遇後就徹底變了個人的徐卿鈺,及方才對方垂目間,眸底深處淌落著的從未所見的真摯溫柔,駕駛座上垂首的簡路,一點點的扭曲了原本還算英俊的面容。
你有什麼資格擁有哥哥的基因?憑什麼你什麼都不做,哥哥就喜歡你?憑什麼你可以得到哥哥的愛?而我卻什麼都得不到……
沒有人能跟我搶哥哥。
爸爸不行,媽媽不行。
曾經的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