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是我的。”
褚景然:既然沒法否認那就承認吧。
對他這般的態度,左玄之心中冷笑連連,繼續道:“蘇長老可知這錦帕是從何而來?”
“我扔了。”褚景然側目,“所以,你大概是撿的吧。”
在場眾人:……
無悠見不遠小徒弟頂著張淡然的謫仙臉說著冷氣十足的笑話,莫明覺得很萌,有種想下去捏捏人臉的想法,當然,這種畫面他也只能在腦海里意淫意淫。
再次被噎的左玄之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好不精彩,只是想到什麼後,面色好看了不少,蘇清望讓你耍嘴皮子,很快你就耍不起來了。
知道再與人多談也出不了結果,左玄之對著無悠道:“稟宗主,這錦帕乃是我無意所得,聽人言,這攜錦之人正是蘇長老的徒弟,蕭玦!”
緊接著,左玄之氣勢咄咄的側頭道:“敢問蘇長老這貼身之物為何會被自家弟子隨身攜帶?是蘇長老所贈?還是……有其它非份之想?”
面對左玄之的咄咄發問,褚景然淡淡地道:“一方雲熾錦帕,一個誰人都能鏽上的兩字,這又能代表什麼?”
聽聞這話,之前還咄咄相逼的左玄之驀地一笑。
“蘇長老所言不錯,一方雲熾錦帕加上兩字並不能代表什麼,我也相信蘇長老為人光明磊落,不可能會觸修真界大忌師!徒!不!倫!但是……”
轉頭抱拳,左玄之一字一頓的道:“我天衍宗身為修真界首宗與榜樣,若有此類流言流出,定會令我宗顏面無存,為了以示蘇長老與其徒之清白,懇請宗主開諫堂以示清白。”
話落,殿中原本還輕鬆的氣氛驀地凝重,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上首無悠身上。
諫堂,天衍宗內一個非常特殊的存在,裡面供奉著一塊諫靈石,這是修真界現已絕種的玉石。
傳言諫靈石能通萬物,辯是非,顯真靈,驅虛無,諫堂正是為它所造,因為諫靈石的特殊性,所以在它面前不能說謊,不能巧言,不然自中會湧現萬種禁制,十死無生。
而天衍宗的諫堂鑰匙就掌握在歷代宗主手上。
無悠沒有直接回復同意或者拒絕,而是將視線投向了下首褚景然身上,眸底盛著兩分擔憂。
雖然無論是真是假於自己小徒弟的傷害並不大,但是,他卻不敢隨意應下,若真只是一場誤會一切好說,但若不是,那麼……
這刻,無悠的腦海中驀地浮想出當年殿上,護犢子心切的小徒弟以元嬰之體正面硬扛自己威壓,沖自己發火的那幕,還有當初宗武堂前那句擲地有聲的話。
若一切真為實,蕭玦的下場定是必死無疑,那麼那個曾經護徒心切的小徒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