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修遠聲音低沉:「對習武之人來說,判斷對方的動勢不過小菜一碟。」
他頓了頓,咳嗽幾聲,用虛弱的氣音說:「當然了,我是撐著最後一口氣來辨你的動勢的。」
薛竹隱幽幽道:「別用這種裝病的小把戲來騙我,這樣不僅顯得你蠢,也顯得我蠢。」
這距離太近,薛竹隱反應過來,雙手去推他胸口。
顧修遠反應比她更快,一手制住她雙手,一手推她肩頭把她放倒。
薛竹隱被他推得整個人幾乎面貼著牆,接著床一震,顧修遠大喇喇躺了下來,絲毫不給她寬裕的空間。
她心底騰起一股怒意,她好心讓他上床來睡,居然還要被他擠著睡覺。
士可殺,不可辱。
薛竹隱抬高一條腿壓在他的腿上,手像揮出去的繩索,任它不知橫在什麼地方。
摸了摸,是光滑的布料,下面還挺硬實的,像是一塊一塊硬硬的骨頭,不知道是他身上什麼地方。
黑暗中,顧修遠只覺得一陣暗香浮過來,接著胸口一癢,像是有只貓爪在撓啊撓,呼吸隨她動作一滯,全身緊繃。
偏那隻貓爪還不知分寸,在那塊地盤來回探索,顧修遠只覺得全身血流涌動,又想抓住那隻貓爪又不想讓它停下。
過了好一會,顧修遠咬牙切齒,聲音悶悶的:「別摸了,那是我胸口。」
薛竹隱一頓,手攥成拳,理直氣壯地擱在上面,身體又向顧修遠那邊挪了幾分,妄圖以卵擊石,把他擠下去。
顧修遠巋然不動,薛竹隱沒有泄氣,一手撐著牆,借牆的力量向他那邊擠。
她以脊背為盾,肩胛骨與他寬實的肩頭相抵,多進一寸都是好的。
黑暗中,她不知道,床實在太窄,顧修遠的肩頭堪堪挨著床沿,再退幾寸就會被她擠下去。
木床呀呀作響,顧修遠輕哼一聲,婆婆文海棠廢文每日更新,麼污兒二漆霧二八一翻了個身面向她,輕輕巧巧地把她搭在他身上的腿撇下去,另外一條腿反客為主地搭在她身上。
他的腿像是銅鑄的,有千斤之重,薛竹隱試著把他的腿抬起來,無果,又重重地擰了一把。
「嘶——」顧修遠倒吸一口涼氣,語氣里卻有笑意:「沒想到你的手看著那么小,擰起人來還挺有力氣。」
受他鼓舞,薛竹隱換個位置又擰了一次,這次顧修遠不吸涼氣了,悶哼了一聲。
這一擰估計是把他擰傻了,顧修遠一言不發,人也老實了,慢慢地把他的腿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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