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頭看看自己的所在,這可是她平日裡看書辦公的地方!顧修遠讓她坐到這兒來,很顯然不是為了和她談經論道。
就算要做什麼也不該在這做,遠處那就不就是榻呢嗎!她有些侷促,掙扎著要下去,顧修遠扣住她腰不許她動,順勢擠進她雙腿之間。
他握住薛竹隱的手,她的袖子很寬,手稍稍一抬袖子就會滑下去。來嶺南一月,也不見她曬黑,袖底下那截纖細的手腕如截肪脂玉,如主人一般清骨秀相。
顧修遠眼底暗了暗,他慢條斯理地質詢薛竹隱:「敢咬我?還是在那麼多人面前?」
他把薛竹隱的手拉到自己眼前,朝著手腕一口咬了下去,她連手腕都是軟的,一口咬下去,就像清甜柔軟的貝肉。
薛竹隱有點不能理解他突如其來的發瘋,但能意識到他現在身上的氣息極具侵略性,最好不要惹他。
咬完她的手腕,又熟練地咬她的耳垂,薛竹隱那裡最是敏感,顧修遠一上來就直擊要害,攻破她的防線。
顧修遠一邊親著她,一手解她的扣子,在她耳邊低語:「帳子不隔音,你一會忍著點。」
他頓了頓,聲音更加低沉蠱惑:「要是忍不住,也可以咬我。」
薛竹隱還沒反應過來,胸前一涼,顧修遠的唇齒不敢用力,輕輕地含吮逗弄,反倒弄得她痒痒的。
現在還未到安寢的時辰,她一驚,按住他的頭,又不敢大聲說話,怕傳了出去:「你這是白日宣淫!」
顧修遠嘴上很忙,往前頂了頂讓她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含含糊糊回她:「你先惹我的。」
她被撩撥得情迷意亂,六神無主,還要擔心帳外會不會有人聽到,實在有些應付不來。薛竹隱仰著頭,眼眶被刺激得濕潤,不敢發出聲音,她只能無助地抱住顧修遠的頭,分不出精力想到底是哪裡出了什麼岔子。
最後用手解決的,薛竹隱沒見過,顧修遠還握住她的手讓她學習一番。
她自覺她的書讀得還是太少了,只知道最傳統的招式。
顧修遠把她抱回到榻上,親昵地親了親她的鼻尖,轉身把散落一地的東西歸回原位。
薛竹隱羞得把頭埋進枕頭裡,她想到什麼,又說道:「衣箱旁邊的小木箱裡有香,你取一支來點上,散散味兒。」
顧修遠收拾好,依言點上香,走到床邊將她往裡推,作勢要上來。
薛竹隱捲起被子,瞪他:「你不許上來!你在我這也待了一個時辰了,再不出去別人會起疑心的。」
「方才出力的是我,我也累了。你好無情,用完我就要趕我走。」顧修遠語氣可憐巴巴地,還在理所當然地解袍,「他們都知道了,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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