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是聽得一清二楚。」
梁執:「……」我命休矣。
梁執想到了什麼問系統:「那你能聽到沈權心裡話嗎?」
系統:「你想幹嘛?」
梁執羞澀:「他剛才扶我的jj時候在想什麼,我看他臉都紅了。」
系統說:「那是氣的,他想把你jj掰斷。」
梁執:「……」
到了晚上沈光明來到醫院,梁執已經轉到單人病房,他打開病房門,注意到牆邊擺滿一排不同顏色的鮮花,本來是單調的病房頓時像是一張布滿色彩的畫。
「喲,來了。」梁執轉頭看見沈光明,抬手同他打招呼。
「你手腳怎麼了?」沈光明走過去,把買來的水果籃放在床邊的柜子上,打量梁執被包紮的手腳。
梁執說:「被他們挑斷了手腳筋,幸運的是送得及時,醫生說一個月後就能恢復。」
梁執說的輕鬆,但沈光明可以想像當時情況有多恐怖和痛苦,他垂眸道:「對不起,是我們警方疏忽……」
「說到這,當時負責保護我的人什麼情況?」梁執隱隱覺得可能是因為他的炮灰屬性導致這種情況。
沈光明說:「當時他們聽到場地的槍聲,所以去了那邊。」
「應該不是這麼簡單吧?」梁執後來聽沈權講場地出現了溫燈一,知道這一切不過是對方的調虎離山,「負責保護我的警員不會這麼草率就丟下我,再怎樣我也是他們的任務。」
沈光明沉默片刻,說:「是我爸出現了,是他讓那兩名警員去處理場地的情況,而他負責保護你。」
梁執滿臉問號:「等等,沈伯父不是辭職了嗎?還有,我當時完全沒有看到沈伯父的人影。」
「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沈光明擔心沈琥是遇到了什麼危險,在百合花屋子沒有發現他的血液,對方連同百合花組織一起消失了。
梁執這邊和沈光明的想法不同,他覺得沈琥那麼牛逼的人,難不成當時闖進屋子的人就是對方?
可是這麼一想的話,那百合花的人去哪了,如果是沈琥一定會報警,然後把那些人通通抓起來。
沈光明從梁執講述的經過知道最後是沈權趕到屋子救了他,問:「你親眼看到的嗎?」
梁執搖頭:「我當時聽到有人破門而入的聲音,然後就暈了過去。」
「所以你不知道當時進來的人是誰。」沈光明思索,「或許,那個人並不是來救你的,而是百合花一夥的。」
「我覺得不是,當時我聽到一陣很大的破門聲,如果是一夥的,應該有鑰匙,或者敲門即可。」梁執說。
沈光明蹙眉:「那怎麼解釋那個人不救你?而且百合花組織的人也一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