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金丹初期對付一個身受重傷的築基巔峰,那築基巔峰幾乎必死無疑。
要是在外面,遇上這種事,任幸說不定就插手管一管,畢竟這其中兩人是盟友門派的弟子,還是背叛師門那種事。但只要進入這個秘境,都是生死由命。這規則還是十大門派約好的,他作為逍遙宮的少宮主自然不願意違背門派之間的約定。
何況這三個人都不是逍遙宮弟子,他用不著給自己招惹麻煩。
不過他也沒走,因為他在其中一人身上,感受到了自家門派某個水系功法的氣息。那本來是逍遙宮內門弟子才允許修煉的功法,不知道為什麼同盟的弟子竟然學了,還絲毫不遮掩。之前他就是遠遠感受到那個功法的氣息,才會過來。
在任幸悄然觀察的時候,倒地者也發現自己陷入了必死的危機,但他臉上並沒有多少懼怕的神色:「尤師弟,你不能殺我,你要殺了我,同門都會懷疑你,他們都知道我是追著你出來!而且我們真傳弟子在師門都留有魂牌,長老們可以根據魂牌知道我們是死是活,還能依此查找兇手。」
那姓尤的金丹淡漠的看了他一眼,對另外一個男子道:「胡師兄,現在我們怎麼辦?」
姓胡的金丹始終陰沉著臉,好一會才道:「讓他以心魔起誓,認你我二人為主,並且為我們遮掩,否則我親自動手殺了他,反正你們師門也不能光明正大找我麻煩。」
倒地那人變了臉色,但也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活路,當著兩人的面發心魔誓言。
那人發誓之後,姓胡的還不放心,給那人又餵了一顆丹藥,才放人離開。如果不是魂牌能讓人查到死者生前最痛恨的人,姓胡和姓尤都不可能放那人活著離開。
那人走後,兩個金丹初期攜手踏上飛劍離開。
任幸感覺這兩人之間氣氛怪怪的,又不明白哪裡奇怪,但為了查明自家師門功法外流的情況,還是追了上去。
不過那兩人是在天上飛,他是在地上追,還要隱藏身形,追得很累。每到這個時候,他就特別希望自己的氣海沒出問題。幸好噬靈藤對靈氣非常敏感,只要被他看見過了,那人無論躲到哪裡,他都能沿著對方走過留下的靈氣軌跡跟蹤過去。
等任幸再次追到的時候,那兩人正湊在一塊商量事情。
「你說那任幸是憑藉噬靈藤才能化神之下無敵?」姓尤修士把玩著劍穗,歪著腦袋不太信任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