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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翔嘴裡堵著的布條終於被拿走,憤恨的盯著任幸大吼:「任幸,你這是謀逆!本王是陛下的皇叔,是先帝的同胞兄弟,陛下歸天,也該是本王或天賜繼承皇位。便是沒了本王和天賜,宗室也還有不少皇族血脈存在,哪輪得到你一個外姓人坐在這。」

任幸臉上笑容立收,拉下臉道:「來人,衛翔膽敢詛咒陛下,給本王掌嘴。」

陛下只是昏迷不醒而已,衛翔就敢詛咒陛下,任幸恨不得親自抽他。不過他現在是攝政王,再親自動手揍人,有失身份。

給衛翔解綁的太監,得了命令,立刻給了衛翔幾個耳刮子。

從未挨過打的衛翔吃痛,眼淚鼻涕流了一臉,終於知道害怕,不敢再開口說話。這一刻,他萬分後悔過去的自己,為什麼那麼膽小,從不去主動爭奪皇帝的位置。

衛翔從小就沒見過生母,懂事起皇兄已經是皇帝,他知道自己能依靠的只有皇兄,不敢做惹怒皇兄的事。害怕被誤會覬覦皇帝的位置,他就只學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做一個文人雅士。

跟皇嫂有私情後,為了防止皇兄注意到他,更是拒絕入朝議政,只做一個閒散王爺。等皇兄去了,他雖然冒出過爭一爭的念頭,但他那個小他十歲的侄子,身上的威勢卻不比先帝弱。

如果說二十五歲的他是一匹壯年的馬,十五歲的新帝就是一隻已經露出獠牙的雄獅。他過往對先帝的懼怕,全都轉移到了不怒自威的新帝身上。

何況新帝有先帝的聖旨在手,繼承皇位名正言順。

衛翔真正害怕新帝,幾乎繞著新帝走,卻是因為有次和太后私會,正好撞上新帝。雖然被他和太后遮掩了過去,但他卻因此受驚,連做了幾夜噩夢,甚至病了一個月。

害怕一個比自己小十歲的男人,這種窩囊事,他當然無法跟太后說。夜夜做噩夢的痛苦,讓他決定暫時離開京城避避風頭。為了不降低在心愛的太后心裡的形象,他只能說自己是覺得愧對兄長。

他離開京城的時候,卻發現皇帝派人跟蹤他!

衛翔本就膽子不大,發現皇帝派人跟蹤他之後,越發專注扮演一個無欲無求的閒散王爺。

又或者說,最初也許是為了討好先帝而演戲,二十多年演下來,假的也早變成了真的。他確實就是一個只會詩詞歌賦的文人,他對政事不敏感,他甚至討厭那些提到錢這種俗物的官員。

但他對太后的愛慕之心卻是真的,否則當年對先帝畏懼如虎的他,也不會去引誘太后。更不會在得知太后病逝後,只想下地府去陪她,直到看到和太后相似的墨神醫,才重新燃起活著的勇氣。

然而如今即將丟命,衛翔才發現,他最在意的,還是自己的小命!

可為什麼老天爺對他就是如此不公,先帝大了他十多歲,他無法斗;侄子從小被先帝當儲君培養,十歲就跟著上朝聽政,十五歲已經是一隻噬人的虎;如今侄子突然倒下了,竟又來了個兇殘的莽夫,他們老祖宗的基業都可能被這外姓人奪走。

真的是天要亡他!

但就算這樣,他也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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