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唐家根本就是一個外人,哪兒怕唐父說過會平等對待,但感情上的事根本沒有公平可言。
唐青鶴才是唐夫人放在心上天天掛念的親兒子,是唐白鳶從小疼愛至骨的親弟弟。
他唐博勞只不過是唐家一個免費的苦力罷了。
「唐青鶴病重?不是聽說他暫時穩住病情了麼?」盛瑜皺眉。
「那是因為他之前未婚妻和唐家解除婚約另嫁他人了。」
本來是門當戶對,一對恩愛的佳偶,結果因為猝不及防的身份轉變帶來的利益不對等,導致唐青鶴未婚妻的家族當即翻臉,沒有經過自己女兒的同意就下嫁他人。
聽說對方還是Y國有名的門名望族,世家封過爵的。
前不久那家族的小公子不知發了什麼瘋跑進醫院一頓嘲諷,導致唐青鶴當場吐血暈厥了過去,直接送進了重病監護室。
在這之前,誰也沒跟他說過婚約解除的事,都為了他的病情故意隱瞞,這一下子猛的聽說自己愛人成了他人枕邊之妻,那種鑽心之痛是他無法承受的。
「裴婉清再疼愛他也改變不了唐青鶴骨子裡流淌著的血脈,再厭惡我,也抵擋不住我才是唐家唯一合法繼承人的事實。」
唐博勞平淡的說出了這句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盛瑜心裡有些詫異,看著眼前長相俊美的男人,那雙風情十足上挑的丹鳳眼不再像以前那般漫無目的,而是明亮又堅毅。
看來該改改這人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了,盛瑜感嘆。
越是臨近過年,盛瑜便越來越忙,整個人像只陀螺一樣到處打轉。
起先為了設計品牌商走秀方案,在辦公室里連夜幾個通宵將方案弄了出來,整個人出來的時候差點暈了過去。
要不是許有言急忙扶住他,他就要低血糖到兩眼昏花了。
中午樓下送來了午餐,盛瑜看著那碎花小餐盒感覺不太像許有言點的工餐,難道是施子期又開始送飯了?
但他一想早在幾天前,施子期就和他說過自己要去外省考察學習,怕是半個月才能回來,應該不是他。
盛瑜沒想那麼多,打開三層的餐盒,撲面而來的香氣勾起他的食慾,豐盛的菜餚和大補的魚湯讓他食指大動,吃的飽飽的後,許有言又進門給他送了一盒胃藥。
盛瑜有點驚訝,沒想到許有言還記得自己有胃病,一旦空腹吃的太飽就會脹氣,如果不及時吃藥等會胃開始脹氣那才叫一個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