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我看他們沒有可能會複合了。
周:這可說不準呢。
許:(白眼)
直到前天, 許有言忙的團團轉到處給部門遞交策劃案, 帶完新一屆的實習生才有空坐下來休息一會兒。
周康正的消息突然來了。
周:你說的對, 他倆真的沒有複合的可能了。
許有言心裡一震,連忙打出一個問號。
周:老闆身邊有人了。
許有言詫異之後便是瞭然, 嘆了一口氣回復。
許:他也是。
這一對夫夫幾乎可以說, 是他們眼睜睜的看著從結婚到離婚,再到毫無瓜葛。
搞不好只要沒意外提前退休,說不定還能看著兩人另結連理。
現在不就是處於,新歡相伴的階段麼?
許有言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他只是一個助理實在是操不了這個心吶。
盛瑜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沒想到一推開門沙發上坐著一位膚白唇紅的窈窕淑女。
那人端著咖啡杯,漂亮的眼尾帶著幾分冷淡, 見到盛瑜進來便站起身走了過來。
「盛先生,請原諒我如此冒昧的上門打擾。」
唐紫鶯伸出手,盛瑜禮貌的握了握便鬆開。
「唐小姐有事?」
盛瑜示意唐紫鶯坐下,他轉身給自己拿了一罐果汁坐在了她的對面。
女人身上帶著冷冽的清香,態度是唐家固有的傲慢,但唐紫鶯並不像她姐姐唐白鳶那樣自視清高。
「不錯……準確來說,我只是有一個不確定的想法,需要有個聰明人聽一聽。」
「哦?」盛瑜挑眉。
唐紫鶯為人比自己的姐姐更加的沉穩,她是一位藝術家和作家,平時除了經營著自己的畫廊和書屋,對自家生意毫不過問。
對此,盛瑜實在是想不出她有什麼想法需要和他這個唯利是圖的商人說上一說。
「唐小姐不妨一說。」
唐紫鶯盯著盛瑜,過了一會兒才低聲道:「唐博勞的死有蹊蹺。」
「什麼?」盛瑜臉上的笑一僵。
「我是直爽人,我就實話實說了。」
唐紫鶯靠在沙發背上,沉住氣一字一句吐字清晰。
「唐博勞的死絕對不是意外,而是謀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