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始至終,人家新郎官都沒邀請他呀。
當然盛瑜也不忍心戳穿他,便隨他去了。
隨著婚禮的正式開始,優美的音樂緩緩響起,客人們早已等候多時。
只是那對容貌出眾的新人雖是臉上帶著笑,卻十分的從容淡定,好像不是在參加婚禮而是生日派對一樣。
喬少雲將戒指送進溫褚修長潔白的手指里,便微愣的低頭看著那在陽光下閃耀的鑽石,溫褚看他像是後悔的樣子,突然將手往後一縮,暗暗瞪了他一眼。
喬少雲低笑,隨即在眾人熱烈的掌聲中親吻上男人潔白的額頭。
「給你,都給你。」
低沉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溫褚打了一個顫慄。
盛瑜望著滿天飛揚潔白細膩的花瓣,突然想起,陸權澤還欠他一場婚禮。
和一個正式的求婚。
想當初,兩人在一起還是他主動送的戒指,結婚的時候那狗賊好像也不是很情願。
這麼一想,盛瑜突然生起了悶氣,也不知道是生自己的還是陸權澤的。
以至於盛瑜帶著好多盒喜糖回家後,瞪了男人好幾眼。
陸權澤:「……?」靠,是不是喬少雲那狗東西說他壞話了?他就知道!!
好在陸權澤及時把人哄開心了,給自己豎起機智的大拇指。
盛瑜在陸權澤溫暖的懷抱里,聽男人在耳旁低語一聲,「怎麼才回來,等你好久了。」
說完又屁顛屁顛的拿出早就買好還熱乎乎的千層酥遞了過來。
看著陸權澤飽含柔情的雙眸,和一整顆貼上來的心,盛瑜突然釋懷了。
到底誰離不開誰,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呢。
這一日盛瑜早早的被盛母叫回了家,電話里神神秘秘的也不說清楚,就喊他一定要準時到家。
而且還不准陸權澤那牛皮糖跟著,不巧的是接這電話的就是盛母口中的牛皮糖。
那時盛瑜正昏睡被陸權澤牢牢的摟在懷裡,男人枕麻的手一動不動,深邃的雙眸默默的凝視著男人安詳的睡容。
胸膛被溫柔填滿,呼之欲出的愛意滿脹,以至於他不得不親親盛瑜挺翹的鼻子,細膩的臉頰和柔軟的嘴唇。
這一通電話來的那麼突然,以至於陸權澤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便接通了。
小心翼翼的確認男人沒被吵醒,這才將聲音調小聽盛母說了什麼。
曾經的老岳母,語氣十分嫌棄的用「牛皮糖」一詞將他一筆帶過。
隨後,男人自閉了。
盛瑜走的時候,陸權澤還乖乖的將人送到家,默默的用委屈的目光看著他走進屋內。
盛瑜心裡偷笑,以至於盛母一臉嫌棄的看著他。
「一大早笑個什麼勁啊,怪……怪瘮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