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以前也是怎麼過來的,可遇到了聞大哥之後卻越來越沒法忍受這些事情了。
暖暖的毛巾突然直接蓋上了林書筏的臉,有些粗魯地在林書筏的臉上擦來擦去。
聞硯眉頭緊鎖地罵道:「哭個屁,不許哭!」
這句話比什麼都有用,床上的人瞬間安靜了。
「翻身。」
「手小心,欸你是不是傻?」
林書筏感受到衣服被撩了上去,耳尖偷偷地紅了起來。
聞硯手指摸了摸他後背偏下的一個疤痕,顏色不深卻有巴掌這麼大,在後背這一片白白的皮膚很突兀。
「聞大哥,別摸了,好…好癢的。」林書筏手指攥緊了枕頭,才憋住了嘴裡想喘息的欲望。
「怎麼弄得?」
「小時候摔的。」吃飯的時候被媽媽推下椅子在水泥地上磨破得。
肯定很難看吧。
林書筏默不作聲地咬了咬後槽牙。
「真醜。」聞硯目光從疤上移開,擦後背的手勁收斂了許多,舒服地林書筏又昏昏欲睡了。
他迷迷糊糊地聽見聞硯問昨晚為什麼睡門口。
他斷斷續續地說道:「媽媽把鎖換了,我進不去那個家了。」語氣不自覺的就帶著委屈。
聞硯往垃圾桶扔毛巾的手一頓,「怎麼不來找我?」
「不能麻煩你了…我不能總是靠你,我總得一個人面對。」
「傻子,你這難道就沒有麻煩我?不知好歹的傢伙。」
好像可能還有一句:
「……老子就是能…一直能護著你。」
畢竟真的老子很牛批。
林書筏睡著了,眉眼舒展,心頭的愁念散了很多,睡得很舒服和安心。
這大概是這麼多年第一次。
聞硯把被子扯到了他的脖子,蓋得嚴嚴實實,然後從一堆作業本里翻出了一隻手機。
「阿姨,那隻……貓,你丟了嗎?」
「是小硯嗎?我養得好好的呢,還給它在客廳放了個小窩!長大了一圈。」
「嗯……」
聞硯掛了電話,轉身惡趣味地捏住了酣睡中的林書筏的鼻子,看著林書筏頭搖了搖憋紅了臉,倍感愉快。
看了眼桌上的作業,沒來由的一頓煩躁,真想拿個點火機通通燒成灰。
嗯,就讓小傻子寫吧。
他肯定很樂意。
作者有話說
我也能罩著你一輩子(叉腰)
——
哇我果然是個甜文寫手,想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