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8月27日第一章·无上密法,笑纳女眷,二相合续某日,一员外郎携娇妻小女往山外山庙里庙烧香拜佛。
人传庙内有一老僧得道,有大慈悲,传法渡人,救助贫苦受难者无数。
三人行深山巨谷中,山路崎岖难行,路狭草盛林密,人迹罕至。
步行不知几里,但觉山重水复,众人正欲折返,隐隐见远处有一小庙。
及至庙外,方豁然开然,奇花异草丛生,门匾古朴三字——庙里庙,朱门森然具宝相,上书对联——诸漏皆苦芸芸众生梦幻泡影,五蕴皆空非非想处究竟涅槃。
隐隐禅香传来,三人渐觉眼前景色依稀如梦如幻,恍然间似醍醐顿悟,直欲羽化登仙。
訇然门开,众人惊醒,望向庙内,有一粗布僧人,慈眉善目,恍惚间似白发苍苍一老僧,定睛一看,却是鹤发童颜,不知年岁几何,俨然一派得道高僧气象。
“诸施主,无论有何事到访,能至此地自是有缘,无妨随老衲进庙来谈。
”说完,老僧便领众人步入庙内,庙虽小却五脏俱全,老树、小井、禅院、蒲团、香炉、佛像井然有序,暗合佛法,处处禅意。
员外郎自云:“小女体弱多病,终日恹恹,寻访方士名医皆束手无策,路经此地闻乡人传颂高僧功绩,心向往之,故冒昧叨扰,望大师施以援手,救助小女,不胜感激。
”言闭叹息,似另有隐情。
老僧闻言望向妙龄少女,但见羞颜遮发,一身嫩黄的小裙,身材如描似削,略显宽大的服饰不掩窈窕,胸前双乳如玉碗倒扣,一手恰恰丈量。
初长成的身体已经前凸后翘,大腿紧夹带有少女特有的活力,葫芦腰肢扭动起来不知该怎样刮人。
清洁芙蓉花,不语婷婷立。
察觉老僧目光,蓦然回首,但见双靥已被羞云染,眉眼如画,山水间平添一抹清新丽色。
檀口朱唇皓齿白,香鼻上已有细密的汗珠,一双水盈盈的眼眸犹带一丝俏皮,最是动人。
老僧顿时禅(馋)心大动,自知不是帆动,乃是心动,不是心动,乃是铃铛动。
又见旁立少妇,一眼望去直直被双峰勾住了视线,只因雪球挺立丰硕,步履间犹会轻轻颤动,不见红樱,想来已缠了裹胸,若是骤然扒开衣物,怕是会柔柔地颤跳出来,软腻弹手。
腰肢摇曳,不须矫揉自有一股媚意,想来蜜桃般的双臀亦是最好的软垫。
母女二人面貌颇为相似,二人站在一起如姊妹并蒂莲,不同的是少妇的脸上多了些妩媚,少了些娇羞、稚嫩,一双桃花眼不意间勾人,此般内媚之相,偏偏穿了身素洁的白裙,合该着衣于床笫间戏弄至媚眼含泪,哭着求饶。
老僧从员外郎处取得少女生辰八字,又端详了一番少女羞颜,只看得眸显水色才方作罢。
老僧暗里扶正了金刚杵,正色道:“观小女施主气象似有煞星笼罩,命格八字纯阴,称骨四钱二两,极易被阴邪之物缠身。
又阴神司老病,不得眷,故常体弱多病。
未夭乃至及笄殊为不易,只是这……”员外郎见老僧面露难色,自觉心领神会,暗里递出一锭元宝。
却见老僧笑而纳之,口诵善哉,不料袖里乾坤一转,两手空空,面色又是难言,直望着员外郎等他开口。
“实不相瞒,吾家人丁凋零,至老母去后,只留余携妻带女,一家三口。
余一富贵散人,镇日闲云野鹤无所求,唯愿小女健健康康,寻一良人归宿。
若是大师能治好小女,余愿将大师奉为上师,常常供奉三宝。
”老僧见火候到了,便云:“施主不必多礼,老衲并非此意。
不便施为乃是因佛门秘法须二位女眷与老衲共修一宿,行空色双运妙法,去三千烦恼根,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灭。
佛门妙法,本不着此相,拘此小节。
不过担心三位施主佛缘未至,未能解其中深意,便有意试探二三。
”员外郎不知何谓空色双运,只当是秘法,闻言便欣然道:“无妨无妨。
高僧功绩人皆诵之,此番救助小女,余已感激涕零,怎可再揣度大师高风亮节。
”老僧观三人面色,少妇眉间隐隐有羞意,似是听闻过妙法的,不知为何却未与其夫君言明。
天色不早,老僧安顿员外郎于佛前蒲团睡下,便携二女至禅院内。
二女刚一入内大门便紧紧闭合,竟是一丝声响也未传进来。
“二位女施主莫急莫燥,且听老衲一言。
佛法云男身七宝,女身五漏。
欲得大自在、成就果业,须女转男身……如此空色双运,便可即身成佛。
”老僧与二女口授妙法,二女才听片刻便羞了,只知要二相合续,即男根与女根交接,其余皆成耳边风了。
母女二人坐在禅房特制的大床上望着老僧拨弄着烛火、法器,片刻便将禅房照得亮如白昼。
想到严肃的父亲没进来,少女顿时活泼了许多。
“喂,我问你。
你真的很老了吗?看着这么年轻…我才不信呢!”“老衲自是老衲,只是修习妙法,色身不历天人五衰罢了。
”老僧将一切准备就绪,脱下禅衣,露出一身精壮的身子,让母女二人都看红了脸,见二人明媚娇艳,顿时心痒难耐,便道:“二位女施主请褪下罗裙,亮出胯下莲华,让老衲品莲,才好因材施教。
”闻言,二人都是不愿动弹,还是老僧去解开了少妇的罗带,二人才推搡着自己褪衣。
此刻母女二人躺在大床上,罗裙皆垫于身下,轻附其上,两对香丸皆似露非露,少妇握着少女的手,安抚她紧张的心情。
“人说女人的下面是第二张脸,从来是只给丈夫看的,如今却在佛前献丑,只盼不要唐突了三宝才好。
”寂静本就让人尴尬,少妇胡乱说了点什么,本想驱散脸上的红晕,结果却让母女二人都红透了脸,害羞得捂了起来。
香囊暗解,罗带轻分,亵裤半褪,双腿微张,接受着老僧祥和目光的游历检阅。
这欲遮还羞的美景,半遮半掩的诱惑,可谓“半之受用无边”。
左右两个人,上下两张脸,四朵娇花争奇斗艳,各擅胜场。
谁能想到,前些日子还在名山古刹与诸住持辩佛论道的行空法师,此刻竟在佛前尽享齐人之福。
佛光普照下,一个暖馥馥似刚出炉的馒头,湿漉漉若白沙地上涌出的泉,另一个红艳艳像采花的蝴蝶,水潺潺如疏林脚下流过的溪。
老僧当下便忍不住探出手去捂着两只铃,仔细摸索,比较起优劣来。
若说少妇的铃似烂熟的石榴,透着靡香,将每一位过客都当做归人款待,感受着每一寸媚肌缓缓蠕动的吞咽,可在其间入定良久,亦不至于泄出菩提,快感累积之下,怕是真个销魂蚀骨。
那少女的铃就像含羞的菡萏,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艳,对每个恩客都尽狮子搏兔之力驱赶,误入其间凶险处,怕是刹那便要漏尽了。
品鉴片刻,老僧就决定先御少女,毕竟那少女股间的莲,托着少女的梦,一抹淡淡的红,一丝诱人的香,完壁圣洁的气息令人忍不住想强插进去,在梦里翻搅。
老僧端详片刻,那双股就紧紧闭合了,一如少女轻颤的眼帘,不知其间的水意是否相似?如此娇艳纯洁的莲华,便是老僧这般道行精深、久经欢场之人亦不曾多见,真是修持无上瑜伽法门的绝妙道场。
这老僧也是个风趣人,思索片刻,便在香客功德簿上录下此莲,称此婆伽曼陀罗为“白足禅僧思败道”。
“小女年方笄岁,身子娇弱幼嫩,末经人事,不堪挞伐,望大师多多怜惜则个。
不尽兴处,妾身愿代而受之。
”须知闻道有先后,在少妇的殷切叮嘱下,老僧先与少女行空色双运,令其母在一旁端坐观法。
雏鹰展翅,幼鸟学飞,蓬门迎客,落红满径,是每个女子的必由之路,能在母亲的照料下飞翔,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老僧俯身注视少女的眼眸,直看得少女眼底的羞意越来越浓。
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想起在父亲房中偷偷看过的《洞玄子》:“两口相咽…一时相吮…茹其津液…”少女的心突然突突跳了起来,长长的睫毛蓦然合拢,仿佛看见了什么妖魔鬼怪似的,羞羞艳艳的欲滴出水来。
或许女子都有接吻的本能,渴求着男子的爱抚、怜爱。
少女檀口不自觉地张开,轻轻吐出了丁香舌尖润了润焦躁的下唇,又蓦地收了回去,一丝沁人的幽香不意间荡开,呵气如兰。
最^新^地^址:^老僧嘿嘿一笑,却是将金刚杵插入少女口中,欲取其菩提润之。
这一下又急又快,丁香芳舌自是无处可躲,不得不轻托宝杵,暖糯香酥,舌苔磨砺摩尼,滑过突筋。
巨物入侵之下,檀口下意识吮紧,喉咙吞咽,怕唾液流下不雅,那芳舌自是动了起来,两只小手亦弱弱地推着。
书里…书里明明不是这样写的,少女瞪大了双眼吃惊、生气地看着老僧。
一片森林触到了鼻尖,在口含着宝杵的情境下,脸上羞恼的神色更是妩媚动人。
“口小唇芳,舌润喉紧。
妙哉!若我得菩提时,可封此舌为托杵罗汉、封施主为吞杵观音。
”老僧口吐荒唐言,少女大羞,急欲用小舌送客。
却不想正中老僧下怀,当下金刚杵便如老僧入定般深入大海,静静享受波浪翻腾间的柔媚温柔,末了再抽添两下,充分地受用了少女的舌苔、喉眼。
及至少女回过神来,受不住了张嘴咳嗽喘息,才收回湿杵。
“他…他戏弄我!”这般戏弄之下,少女都被呛出了泪,娇羞的少女自是不依了。
转过头去,跟她妈妈告状。
可她妈妈又何曾见过这般狎戏,一时也愣住了。
原来员外郎年少时有所隐疾,在生了爱囡之后便再起不能,也曾寻医问药,买来诸多房中术修习亦不见起色。
虽是熟透了的少妇,不过实际的交合经验也就多年前的寥寥数次。
“小女施主,老衲并非有意作贱于施主。
此举乃是念在施主年幼,恐莲华干涩不能行,强入婆伽曼陀罗有损女身,故取施主口中菩提心润之。
”言罢便将少女搂了过来,少女的身子带着惊人的柔软,老僧一双大手环过柳腰,在天鹅般直挺的背上抚摸。
三千大千世界一切珍宝,何有比得上这一具女体的呢?真是爱不释手,那臀、腰、乳三种不同的触感,玲珑的曲线动人,少女初长开的身子已然有葫芦般的妩媚了。
对女子而言,情欲二者并不可分。
动情之下,少女又以唇舌相就,老僧自是从善如流,男含女下唇而女含男上唇,唇齿间短兵交接,时而去少女口中寻着丁香小舌的芳踪,时而含着不让她收回,玩起了你来我往的捉迷藏,老练的老僧带着少女一步步踏上情欲的巅峰。
多少男女藉由这古老的亲密游戏知晓了彼此的心意。
在唾液的交换中,少女那颗敏感而又多情的心,仿佛也
偷偷跑到了舌尖,一如唇舌受着老僧支配,柔弱的少女在这亲密的吻中渐渐地把自己也交了出去。
到最后一双大手已经在双臀间肆虐,少女迷离的眼睛透着动情的微光,不知所措的小手搂住了身边的男子,胸口紧紧地贴着,聆听彼此的心跳。
嘘…别出声,那是心儿在说悄悄话。
在吻中,男女贪婪地索取,无谓地付出,彼此都感受到了需求与被需求,爱与被爱。
有时一吻胜过了千言万语,在吻中,少女感受到了身旁男子的欢喜与爱怜,体会着被支配,被爱护的感受,直想把整个身子都交给他才好……这便是一吻定情的浪漫。
少女情怀总是诗,我想她需要的大抵就是这一个温温柔柔的吻吧。
一旁的旁观者亦被这暗潮涌动的情欲所打动,一只手早不知在何时被夹进了双腿间。
妈妈也动情了。
少女羞羞地想。
学着妈妈的样子,少女将素手探入股间,感受到了其间的湿意,双靥亦晕染了诗意。
那明澈的两弯清在薄红上扑朔,似邀请,似嗔怪,似爱恋……被这一双眼眸注视着,百炼钢也化作了绕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