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辭又看了過來,沉默了十幾秒,他才嘆了口氣:「你好好休息,明天打完比賽我就去看你。」
俞歡勉強勾了勾嘴角:「嗯……」
「有什麼事第一時間告訴我。」謝辭又對台越說。
「放心。」台越說。
「嗯……」謝辭又看了台越一眼,「讓一讓。」
「?」台越迷惑了一下,然後還是按照謝辭的要求,退出了車外。
車外是夜色。
車裡是謝辭。
高燒讓俞歡的頭暈暈的,視野里,謝辭整個人都在閃著金色、銀色,小星星一樣的光。
然後謝辭湊了上來,在他額前輕輕吻了吻。
「好好休息。」謝辭說。
俞歡沖他笑了笑,點了點頭。
到了醫院,先打了個吊瓶,俞歡感覺稍微舒服了一點,但是因為燒還沒退下來,被醫生要求住院觀察一晚。
「我先回去了?」台越問,俞歡這個病情不嚴重,醫院是不讓台越留下來陪護過夜的。
「好。」俞歡現在終於身上有點力氣了,稍微坐直了一點沖台越笑笑。
「要不要給你請個護工?」台越看著俞歡蒼白的臉色,還有那比臉色還蒼白的嘴唇,關切的問道。
「我去不用……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麼了呢。」俞歡要不是沒力氣,一口水就噴出來了。
「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給Z神說一聲。」台越伸手,想拍拍俞歡的肩膀,但距離還差幾厘米的時候手停住了。
「你是怕給我拍碎了嗎?」俞歡問。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台越樂了。
「挺好的。」俞歡又喝了口水,「我現在比較脆弱。」
「行了你別說話了,到時候病情惡化了Z神得給我拆了。」台越笑著站起身來,「走了啊。」
「拜拜。」俞歡說。
第二天俞歡醒來之後,感覺身上舒服了不少,最主要的就是那種圍繞他渾身上下的酸痛感終於幾不可聞了,發燒似乎也沒那麼嚴重了。
於是俞歡坐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謝辭發簡訊。
-一隻魚:早啊辭哥。我好多了。
-一隻魚:比賽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