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隨口道:「那你就纏著他,磨到他聽你的話為止唄。」
謝容浩神情怏怏:「不行,我力氣沒他大,壓不住他。」
江時:「……」
不是,你確定我們倆說的話是一個意思?
江時去廚房拿吃的,站在門口問他:「喝點什麼?」
謝容浩訥訥:「有牛奶嗎?」
江時給他溫了一瓶牛奶,故意逗他:「不試試酒?聽說一醉能解千愁。」
謝容浩煩躁地抓了一把自己的頭髮:「他不准我喝酒。」
江時:「哦。」
生氣了還不忘聽話,可以,很可以。
謝容浩拿著熱好的牛奶喝了一大口,人才回了魂兒,嘿嘿笑道:「還是時哥你對我最好。」
一瓶喝完,這個小沒良心的才發現少了一個人:「誒,我宋哥呢?」
「在游泳池。」
「游泳啊,」謝容浩摸了摸自己小肚皮,想著也得給自己找點事情做,起身,「要不我也去試試。」
江時臉色立馬沉下來了:「你不准去。」
「???」
江時一本正經:「你跟他一起,我會懷疑你覬覦我老公的肉體。」
謝容浩本來也不是特別想去,但他覺得有些事還是得說清楚,可能是天生少根筋。
「不是吧,我倆一起長大的,互相看過的次數沒有十次也有八次,要覬覦早就覬覦了。」
江時十分溫柔地摸了摸他那華而不實的腦子:「那是以前,現在他1你0,你還覺得合適嗎?」
「如果是陸閆和他的小竹馬……」
「那不行,那肯定不行,」謝容浩皺著眉,「我也不去了。」
江時滿意了。
謝容浩開了一局消消樂,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裡裝了事,一局下來要麼是冰塊沒消完,要麼就是小動物沒收齊,反正總是不順。
問題是如果換做平時他鬧脾氣不離他,陸閆早就把他逮床上哄了。
今天怎麼了?
就這麼胡思亂想了幾分鐘,謝容浩摸了摸鼻子:「時哥,你說只留一個生病的人在房間,會不會出事啊?」
江時半點不上心,連頭也沒抬:「能出什麼事?一個人正好可以好好休息。」
兩分鐘後。
「可萬一他暈過去了都沒人發現,那不是很慘嗎?」
江時勉強抬了個頭,忍笑:「帶病打了四天比賽,一點鏈子沒掉,你就應該知道問題不大。」
又兩分鐘過去,謝容浩徹底坐不住了。
「他正發著燒呢,我還跟他鬧脾氣,不懂事,太不懂事了。」
前腳才生氣,轉頭就給自己鋪好了台階,簡直是「自己就能哄好自己」的典型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