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商靳沉在親哥面前也無需再裝腔作勢,自然怎麼隨性怎麼舒坦,怎麼來。
用手指在面前劃了道不規則的波浪線,「自然是回港城了。」
能主動滾蛋當然更好,不然商牧洄也饒不了他。
商牧洄肯定不會毫無人情味地講出口,而是將風口浪尖推向另外一個壞傢伙,「你不是害怕人家的一滴眼淚嗎?怎麼捨得的?」
回味過來又道,「你可真是夠壞的,也不怕跟港城那邊的關係弄臭了,你拓展藝術品加工線的生意毀於一旦。」
商靳沉笑說,「那你看錯我了,我可完全沒當面講文清含任何一句的不好,他回去之後,可能還得寢食難安,反覆思考,究竟哪裡做錯了需好好改進自己。」
商牧洄道,「好吧,我忘記了,你這個人是個奸商。」
商靳沉不無抱怨,「你跟二哥拍拍屁股,自己做了最愛的職業與事業,只有我這個奸商在每天矜矜業業地守著家族所有人的公共財產,不斷創造新生價值。」
商牧洄瞧他要開始發揮談判口才了,連忙打住。
商靳沉則是徹底打開話匣子說,「徐舒意挺好吧?」
商牧洄問,「什麼意思?」
「我是說,幾乎所有想跟我有關係的人,總是第一個問我,徐舒意是什麼人?」
「那你怎麼說?」
「我能怎麼說,」商靳沉往半空中吐一口輕飄飄的煙雲,像是試探的口吻,朝大哥的方向側了一側。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介紹徐舒意?」
商牧洄終於瞭然,他的三弟給他挖了一個小陷阱,藉此來試探自己對徐舒意的態度。
「所以你從始至終沒給文清含講清楚,小意只是我們家的小弟弟,由著文家少爺對他指手畫腳,然後你好找到藉口,順便打發了文清含?」
見商靳沉沒正面回復。
商牧洄道,「你拿徐舒意做擋箭牌,做了幾次?」
商靳沉淡然處之,「大哥,你的推理能力真的是企業級別的,回來繼承家業吧。」
商牧洄恍然大悟,「我以為......我以為這些年,我在邊疆,老二在娛樂圈,你是距離小意最近的人......你會跟他......」
商靳沉從容不迫將手裡的香菸摁滅在水晶菸灰缸里。
「我跟他怎麼樣?你們都覺得我近水樓台先得月?」
呵呵。
商靳沉笑說,「不要太看輕了徐舒意,他的自尊心比任何人都要強。」
「你們都忘記了?」
「五年前,咱老爹連人也沒提前讓誰見到過,就把咱們三個招呼回來,說給咱們三個其中一位找了個男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