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醫生的心思可沒他那麼複雜,從上到下看新婚的婚床,果然透露出新艷欲滴的喜慶氣息。
「看起來應該耗費了不少錢吧?」
差不多一千來萬了。
商靳沉從不考慮錢的事情,單手拉開床簾的金絲掛鉤,一把摟住徐醫生滾進紅浪中央。
徐舒意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到面紅耳赤,直接被商三脫掉鞋子,推進最裡面。
商三情難自已,在紅色的天地之間熱吻自己的新娘。
徐舒意滿眼噙著情動的水霧,商靳沉忙於埋頭吮他的鎖骨時,迷離的眼神落在床圍間,紅木圍板雕刻一幅幅精細畫面。
都是一些古代的閨房樂事,商三特別叫工匠將男歡女愛換成男男之樂,間隔鑲嵌三面仿古銅鏡,床榻間的細節頃刻映照得活色生香。
直接將徐醫生的羞恥推向全新的高.潮。
徐舒意不住地求饒,「這不是新婚的床嗎?不要弄壞了。」
商三則忘情道,「就是要新制的床,這樣我們才能一直相守,把它睡成舊床不是?」
徐舒意其實不是打算問床的新舊,他只在意老宅的隔音問題,會不會從雕花的窗格間溢出什麼不該有的旖旎聲音。
商靳沉熟稔地吻他發腫的嘴唇,破認真說,「我都這個歲數了,做一次少一次。」
說是這樣說,即使火欲焚身,他也得顧忌著徐醫生的體面,只是或種或輕的接吻,將徐醫生變得又熱又軟,並沒有做任何不堪的事情。
等兩人提前熟悉好場地。
商三寵溺地摟緊徐醫生,雙雙沉澱在火紅的春水中央,宛若一對交頸的鴛鴦。
商靳沉的胸膛不停起伏,又忍不住吻了吻徐舒意汗涔涔的額頭。
輕道,「不要管大哥二哥怎麼想,也不要管他們怎麼說,我對你的感情假如禁不起任何考驗,很多年前我便會輕易地放棄你了。」
也不會有我今天與你的一切後續。
商靳沉又說,「有個事兒,一直瞞著沒跟你講,我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給你購置了海外信託基金。」
「現在的我除了幫助家裡打理生意,每年掙點分紅,實際上一貧如洗。」
他看了一眼徐舒意。
徐舒意意外沒驚訝,但他也很誠實地跟商三講,是溫如新告訴他的。
商靳沉沒空臭罵溫如新,仿佛深入徐舒意的整個靈魂打量,「我以後可能需要你養著了,所以我一輩子都是你的,小意,我不求你立刻百分之百地信賴我,但你要仔細地感受我,我的一點一滴的變化,都在朝著讓你幸福的方向在努力。」
徐舒意本來也不會貪圖他的財產,商靳沉的後半段話令他改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