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李慕來了點興趣,於是接口問道:「是能力不行嗎?」
見此,鍾路立刻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接著說道:「不算是,其實能力的大小都不算什麼,主要是人品,按道理來說,我是不應該說主家不好的,可是這個鐘家大少爺還真的不是個東西,我們現在還能留在鍾家保護他們,也就是看在鍾老太爺以往的情分上,不然我們早就離開了。」
聽到這,不僅是李慕感興趣了,就連張毅都有了聽一聽的想法,於是抬眼看了看正在檢查隧道出口的劉振。
見此,時刻留意著張毅動靜的劉振點了點頭,說道:「沒問題,小爺,也不知道這個隧道成型的原理是什麼,這個出口很特別,好像能隔絕聲音的傳播,只要我們還待在隧道里,這裡面發出的任何聲音外面一點都聽不到。」
聽到劉振的話,作為更早一步探查過隧道的鐘路也乾脆地點頭證明。
他們也不知道這個隧道成型的原理是什麼,可確實就如劉振所說的那樣,這個隧道能隔絕聲音的傳播,哪怕就是咫尺的距離,一內一外,隧道內聽不到隧道外的聲音,同理,隧道外也聽不到隧道里發生的事情,這也是他為什麼一進隧道察覺到不對就乾脆利落投降的根本原因。
如果,這裡的聲音能傳輸出去,他才不會就這麼窩窩囊囊就投降,可事實就是如此,在沒有外援的情況下,他們只能認輸。
得到兩人的保證,張毅點了點頭,然後看鐘路問道:「說說看,你們為什麼想離開鍾家,如果你能證明你們並沒有參與綁架我兒子的事,我可以大度地放你們一馬。」
自從在南非發覺鍾家有問題後,他早就派人嚴查過鍾家所有的人,而對方是鍾家的保鏢頭子,當然也在張家的調查範圍之內。
聽到張毅的話,鍾路想了想,遺憾地搖了搖頭說道:「我無法證明,我生活在鍾家,所有的行動都是聽從鍾老太爺的吩咐,要說全然無辜,肯定不可能,不過我能肯定,我們這些保鏢對張家沒有主動加害的心思。」
對於鍾路的坦言,張毅微微頜首,對方是個聰明人,如果是一味的推卸責任與否定事實,那麼他肯定懶得再聽對方的話語,可也正是因為如此,聰明之人才有了再次開口的機會。
見此,鍾路的神情一振,快速地解釋道:「鍾大少不僅剋扣我們這些保鏢的費用,還覬覦我隊伍里的人,這樣的事,玩個你情我願也就算了,可他只要是看得上的人,不管對方願意還是不願意,都必須服從他,如若不然,他直接就把人給開除了,如果不是我長得比較普通,估計我這位置也不穩。」他此時可不準備給鍾子濯留什麼臉面,自從在隧道里看到張毅一行人後,他就知道,鍾家敗了,鍾老太爺不行了,而鍾家大少,鍾子濯肯定也完蛋了。
要知道,這個張毅可不是一般家族的家主,人家可是比鍾家更超級大家的家主,這樣的人物,如何能讓別人在頭上動土。
所以,對其有陰謀的鐘家肯定完蛋了。
既然如此,鍾路覺得為了自己的前程,或者說,為了自己今後的人生,他還是有必要把自己已知的事交代清楚,反正,他對這樣的事早有預感,所以針對張家的陰謀,他從來就沒有主動參與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