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她真的沒有暗示他畢業就結婚啊!
莫默扭頭想要逃跑,卻被人準確無誤的抓了回來,她的後背抵在牆上,被他困在雙臂之間,哪也去不了
“你你你要幹什麼?”
他溫熱的氣息就噴在她的耳邊,她覺得自己的耳朵根一定也紅透了。
“跑什麼?我們似乎還有一筆帳沒有算。”
“什、什麼帳?”
他帶著一點戲謔的意味,施施然說:“某人讓我來漫展之前,似乎拍著胸脯保證過,既不用拍照,也不用變裝,只是坐著看書喝咖啡就好,結果呢?”
結果當然是統統食言了。
“那個,這都是意外,意外。”
“還有,今天上午在咖啡廳里,某人管客人一口一個,叫什麼?”
莫默整個人簡直都要燒了起來,不敢抬頭看他,低頭小聲囁嚅著什麼。
卻被人捏著下巴,抬起了臉,被迫看向他的眼睛。
“大點聲。”
“主、主人……”
他的目光深了深。
這兩個字對著顧錦年說出來,讓她害羞得幾乎想刨個坑把自己埋了,她垂死掙扎的解釋:
“女僕咖啡廳都是這樣的啊,是開玩笑啦,沒有人會當真……”
“還狡辯?”
“沒有,犯罪嫌疑人也有自我辯解的合法權益啊……”她小小聲的反駁他。
“長本事了?跟我談刑訴法?”顧錦年似笑非笑,捏著她臉頰上的軟肉晃了晃,“真是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莫默在鐵面無私的檢察官面前放棄了抵抗,老老實實低頭認錯。
“這還差不多,”他滿意的點點頭,“雖然沒有自首坦白,但認罪態度還算良好。”
莫默鬆了一口氣,“那我可以免於處罰了吧?”
“不行,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罰還是要罰的。”
“罰什麼……唔——”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結結實實的堵住了嘴,再不給她拒絕的餘地。
莫默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正正好被顧錦年抱在了懷裡。
承受著他熱情的同時,莫默只覺得自己的腦子裡亂成了一鍋漿糊,什麼都思考不了,只有遠處舞台若有若無的歌聲飄散在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