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你讓我這樣做的呀,誰知道……唔——”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人結結實實的以吻封緘。
帶著思念意味的吻熾熱而纏綿,甚至還有些許的粗魯和狂野。鋪天蓋地,暈頭轉向,莫默一時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滿心滿眼,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一個名字——顧錦年。
他剛剛下庭,身上還穿著西裝筆挺的制服,猶帶著三分冷峻氣息,方才還在公訴席上辯駁如流,一本正經的檢察官,轉頭就這樣用力將她揉在懷裡,親個不停。
莫默下意識伸手揪住他的衣服,不經意觸碰到了他領口的檢徽,冰冷嚴肅,卻將她燙一下,從指尖到心尖都是麻酥酥的。而她沒有放手,卻是更加用力的握緊,任尖銳的稜角硌在掌心,好像也自從握住了他的理想與信仰,呼吸共存。
親熱過後,莫默軟軟的靠在顧錦年懷裡,他微重的喘息噴薄在她耳邊,痒痒的。
莫默不禁笑著躲了開,她抬頭看向他,細細的看了又看,有些心疼:
“你瘦了呀,是不是在臨縣吃不好也睡不好?”
“有嗎?”顧錦年想安慰她,故作輕描淡寫的說:“每天在賓館裡足不出戶,不是吃就是睡,怎麼會瘦?”
“我才不信。”
顧錦年笑了笑,問她:“實習怎麼樣?”
“很好。”
“有沒有闖禍?”
“呃,有……我是新人,什麼也不懂嘛……不過我很快就改正過來了,帶我的律師還誇我又勤快又聰明。”
“那是因為他們還沒有看穿你偷懶的本性吧?”
顧錦年伸手捏了一下她臉上的軟肉,“很累吧?”
瘦的該是她吧?本來就沒多少肉了,剛才一抱,簡直就是一把骨頭。
莫默笑著搖頭:“我知道工作肯定都是辛苦的嘛,你不也是一樣嗎?”
成年人的世界何曾有容易二字?
短短一段時間不見,沒想到小姑娘長大這麼多,顧錦年有些欣慰的摸了摸她的頭,柔聲道:
“不著急,慢慢來,不用太勉強自己。”
莫默點頭應下,猶豫了一下,吞吞吐吐的說:“我有一件事想要告訴你。”
“什麼?”
“其實,我還是沒有決定好以後做律師還是檢察官,所以——”
“所以?”
“所以,我想先考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