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的白澤讓在場的狌狌使勁往角落裡縮假裝自己不存在,白澤也沒看它,拿了旁邊的毯子給林梢蓋上,又拿了枕頭,輕輕托起林梢的頭讓他枕著。
他一摸一手都是濕的,林梢在大雨里跑來跑去渾身上下都濕透了,光記得讓別人擦乾,把自己忘了。
「何必這樣,本來腿就不好,非要往外跑,」白澤喃喃道,「人家還不一定領情呢……」
林梢聽不到,他被白澤抬起了頭,有點不舒服就哼唧了幾聲,但還是沒醒來,轉過身接著睡了。
和小豬崽一樣,白澤想,又勾起唇角笑了笑,伸手捏了捏林梢臉上的軟肉肉。
「又傻又笨,」白澤接著自言自語,「就做飯好吃。」
他把林梢嫌棄了一頓,但手上卻還是輕輕的,這個渾身濕透的人要真是一覺睡到天亮,明天肯定要感冒的。白澤手上發出淡淡的白光,白光閃過,林梢濕透的頭髮就幹了,不一會兒,他身上濕透的衣服被白澤脫了下來,就剩下了被蒸乾的底衣。
白澤又抱了條棉被過來把他包起來樂,像個白色的小蠶蛹,林梢是真的累了,被他這麼折騰都沒醒,抱著被子睡得更沉了。
第二天一大早,林梢揉著眼睛起來,看看他身上蓋著的棉被心裡冒出許多問號。
誰給我蓋的被子拿的枕頭呀?總不能是狌狌吧。
就在這時候,帳篷的門被掀開了,大雨過去,外頭已經放晴,帘子一掀開陽光就撒進來了,照得整個帳篷暖呼呼的,林梢拿手遮了遮自己的眼睛,看見來的人是白澤。
啊,對還有白澤,是他給蓋的被子吧。
林梢抱著被子望著進來的白澤,朝他笑了笑,林梢剛起來,頭髮亂蓬蓬的,笑起來軟呼呼的,還軟呼呼地開口:「白澤你真好。」
白澤看他一眼,又忍不住伸手去捏了捏林梢臉上的肉肉,開口道:「真笨。」
被說笨的林梢也不生氣,反而笑嘻嘻地去拉白澤的衣袖:「我做早飯給你吃,你想吃什麼,面?還是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