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梢愣著眼神想了想,覺得烏挺慘,同理玲也不容易。
原來在山海界傳頌很多年的比翼鳥故事,現在一看,倒是像是在相互委屈下持續著一樣。
林梢猶豫著,但不管怎麼說,崇吾山總是要再去一趟的。
他來這趟中間界,跟著一起來的西王母沒有一起回去,倒是帶回去了一隻鳳凰。
林梢每次看到鳳凰的臉的時候都有些恍惚,真的和他太像了,就是相比之下嫩生了一些,鳳凰還非常喜歡往他身上湊,雖然每次上前去總會被白澤毫不留情地扯回來,但他樂此不疲。
「白澤你幹什麼呀?」被扯了太多次的鳳凰也不樂意了,「為什麼老拉我?」
白澤瞥了他一眼,道:「不為什麼。對了,你之前認識的那個不知道誰,很有可能只是和林梢長得像而已,不要亂攀朋友,更不准再給他灌輸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鳳凰哼哼了一聲,不說話了。
一行三人一起回到崇吾山的時候,剛巧正面遇上在樹枝上的玲了。
玲看到這幾人一起走過來的情景的時候,臉上露出一些驚訝來,它倒是眼力不錯出聲叫了一句鳳凰大人,而後又看了一眼林梢,露出一個瞭然的微笑,道:「使者,果然還是去問了,是吧?」
林梢摸了摸鼻尖,點了點頭。
「我知道這個是瞞不住的,」玲嘆了一口氣,「本來這件事情遲早也是要和使者說的,只是有我來說,實在也沒什麼頭緒,不知道從哪裡說起,由鳳凰大人來說,也算講了個清楚。」
「什麼?」
它話音剛落,另一棵樹上的烏在這時候冒了個頭出來,他像是一直在另一邊聽著,卻沒有聽懂他們說的到底是什麼,又問了一句:「你們……在說什麼?」
林梢望了一眼烏,又看了一眼玲,在玲的眼神之下,輕咳了一聲,開始開口了。
過了一會兒,他總算把這個自己剛剛聽到的故事給說清楚了,在敘述的過程之中,用詞儘量委婉,但是烏的接受能力卻比林梢想像地要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