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還沒有死!」朱厭趴在地上用恨恨的眼神看著陸吾,「你有什麼資格這樣看著我們!」
陸吾大概也是被它們這樣說說習慣了,心無旁騖地把自己該做的事情都做了,然後轉頭對林梢笑笑:「我聽槐鬼離侖說了之前發生的事情,還是要感謝您特意來救了我,還幫忙守住了這裡。」
「順手的事情,」林梢還惦記著那個拋飛出去的果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消息呢?」
陸吾用爪子刨了刨地,笑了笑道:「我也著急呢,不過沒辦法,該等的還是要等。」
林梢也知道這個道理,陸吾這邊槐鬼離侖給他檢查了身體,確定沒有什麼大問題只是後續好好休養就可以了,這裡便沒有什麼擔心的事情。
林梢回了家之後,他本該對這件事覺得放鬆的,但是回來望著白澤卻愣愣了半天,然後長嘆了一口氣,
「怎麼了?」白澤問他,「這件事不是挺順利的嗎?」
「我知道是挺順利的,」林梢躺在沙發上,目光望著天花板,「但就是因為太順利,搞得我好像有點無所適從。雖然說有一點小波折,但也都是很快就解決了,我覺得完全算不上波折的那種吧,只是需要走的過程而已,所以,我還真的有點不習慣。」
白澤笑了笑,在林梢臉上咬了一口,然後說道:「你啊,之前任務麻煩的時候說難弄,現在順利了,反倒無所適從了。」
「不是這麼簡單的……」林梢在沙發上翻滾了兩下,「我甚至覺得有點不正常,按說任務的節點在於契俞,可我老是往陸吾身上看,我覺得他,嗯,總有些說不出來的奇怪。」
「陸吾的性格一直就是這樣的啊,」白澤倒沒有感覺到奇怪,「只是他跟燭龍還有九尾狐對比起來太好說話,感覺完全不像是在中間界生活的獸吧。」
「唉……」林梢砸了咂嘴,他沒辦法完全表達出自己內心那份奇怪的感覺,「可能是我想多了吧,但願,是我想多了。」
既然陸吾說了要等,那就等吧。
林梢等了幾天,這幾天剛好他在和精衛談擴大新合同的事情,再回到陸吾那邊的時候,也真的很順利地收到了那邊的消息。
「好像找到了,但是傳來的信息比較微弱,」陸吾道,「這有兩種情況,也許契俞狀態不好,他生命可能有威脅,還有就是果子去的地方太偏,以至於傳回來的消息很微弱。」
林梢也著急,問道:「那我們現在就去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