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林梢問道, 「怎麼我走了一會兒就這個樣子了?」
槐鬼離侖嘆了口氣, 眼睛卻一直盯著那裡看著, 準備瞅准了機會把陸吾扯出來。
「你走了之後沒多久, 陸吾就過來了, 」槐鬼離侖道,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過來,本來我們說好了,他這段時間很尷尬,不應該過來,離得越遠越好。
結果我還沒來得及說句話,契俞那邊也暴動了,也不知道他怎麼折騰竟然突然就出來了,我反應過來之後,就是這種……亂七八糟的情況了。」
「那總不能就這麼一直打下去吧?」
「那當然不會,」槐鬼離侖道,「他們兩個現在這個狀態非常複雜,我怕我貿然出手反而不好,畢竟這個時候動契俞就是動陸吾,所以我——」
槐鬼離侖說到一半,手就動了,瞅准了機會,一下子把陸吾扯到了自己的身邊來,陸吾看起來已經非常不正常了,眼睛血紅色,明顯已經失去了自控力。
那邊契俞發出的力量打了一個空,被林梢眼疾手快地也給控制住了。
陸吾那邊一直在劇烈地掙扎,但被林梢控制住的契俞卻在反抗不得之後原地顫抖了起來,林梢看他舉起了爪子,然後突然轉向,往自己身上扎了上去。
「等等——」還好林梢看到了,在費力束縛之後又伸出一股力量來把契俞的動作固定住了。
林梢這幾個動作之後,身上也是沾了一身的血,都不是他的,是契俞的,足可見得這兩位打得有多激烈了。
契俞沒什麼大事,林梢倒是驚出了一身的汗,這個節骨眼契俞也不能出一點事,否則就麻煩了。
折騰了半天,槐鬼離侖和林梢總算把這兩位都給綁了起來,穩穩噹噹的,特別是陸吾,鎖得更加嚴實。
「我發現陸吾比契俞不穩定多了,」槐鬼離侖抹了一把汗,「他現在還真不像以前了。」
「為什麼陸吾突然發瘋啊?」林梢問了一句,「上次我還能理解,禍斗差點跑了,它這個時候心緒不太穩定,今天這是怎麼了?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呢。」
西王母今天恰好不在,她抽了一個空去幫槐鬼離侖取東西去了,據說這東西能夠用在契俞身上,或許會有點效果。她剛剛出去一會兒,就出事了,主要是陸吾這段時間都還挺老實的,並沒有出什麼問題,誰會料想到這一遭。
西王母回來之後,事情已經解決有一段時間了。
「那我以後還真不能走了,」西王母憂慮道,「怎麼這麼不省心呢?」
林梢皺了皺眉頭,道:「除了陸吾之外,契俞更奇怪,我怎麼覺得他有自殘傾向?瘋起來自己都打。」
「誰知道呢?」槐鬼離侖扶額,「先控制住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