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儿行?”裴天临笑着说。“不过你可以以找我或者徐婕的名义,自己物色物色。”
“好,就这么定了。”麦雅棠充满了向往。却又故作忧伤地唱到:“郎君啊。”
众人又被她给逗乐了。
这样,在座的男人们轮流过关,几关下来,大家也就感到有些醉了。
麦雅棠说:“怎么净吃吃喝喝,今晚我们唱一曲吧。我们也甭到ktv里去了,就在这里,每人唱一首歌,不会唱的,说一个笑话。”
“小麦的这个点子好,既经济又实惠。”王倩说。大家也一致赞同。
“那谁先来?”景瑟说。
麦雅棠说:“要么你,要么我哥,谁让你们是老大呢?”
“行啊。”景瑟自告奋勇,她放下手中的红酒杯子,唱了一首《真的好想你》。音调婉约,情深意浓,得到大家的肯定。
轮到郑兴邦了,他说:“我不会唱啊。”
“那就讲一个笑话。”
“行啊。”郑兴邦说:“一天牛对驴说:‘蠢’字底下的那两个虫字,哪一个是公的,哪一个是母的?驴想了半天,说不知道,牛说:‘真是一套笨驴,左男有女嘛,左边的是公虫子,右边的是母虫子。’”众人听了哈哈大笑。
下一个轮到于梅了,于梅也不推辞,清了清嗓子,唱了一首邓丽君的《小城故事》,情深意浓,感情真挚。
这样轮了一圈后,麦雅棠又说:“现在转换一下频道,我们来个击鼓传花,我的这个击鼓传花不同于以往,花到谁手里,具体出什么节目,由花魁说了算。”
“成啊。那么谁当花魁呢?”王倩问。
“这个可以大家轮,也可以推选。”
裴天临说:“既然是小麦的主意,就由小麦先担任花魁吧。”
麦雅棠正巴不得呢。现场没有鼓,麦雅棠就用筷子击打碟子。她闭了眼,大家传花,她突然停住时,这花正好落在了王倩的手里。
麦雅棠坏笑着说:“倩姐,这回让我逮着了吧。”
“逮着了就逮着了,你能奈我何?”
麦雅棠用一根筷子戳了一片桌子上的黄瓜片,说:“你和郑兴邦咬着吃这块黄瓜,条件是必须一次性将黄瓜从筷子上咬去,这是考擦你们是否心有灵犀,配合是否默契。”
到了这个地步,王倩和郑兴邦只能听麦雅棠摆布。只见麦雅棠将戳有黄瓜的筷子竖起在两人中间,喊口令道:“一、二……”郑兴邦和王倩听着麦雅棠的口令,一起去咬那块黄瓜。
就在二人的嘴刚要咬到黄瓜时,麦雅棠却猛地将黄瓜抽调,郑兴邦和王倩卯足劲的嘴正好碰到一起,二人羞极了,麦雅棠哈哈大笑,大家也都哈哈大笑。
这个麦雅棠,鬼点子就是多。
接着游戏又开始了,这一次,花停在了李炳手里。麦雅棠狞笑一声:“炳哥,轮到你了呵。”
她笑着,从桌上的盘子里抓了几粒向日葵,揭起于梅的胸领灌了下去,然后李炳说:“于姐的身上现在有五粒葵花籽,你给找出来。”
这个麦雅棠,真坏,鬼主意也真多。没办法,李炳只得硬着头皮,将手伸进于梅胸前的衣服里去摸那几粒葵花籽,但摸到的却是于梅硬而有弹性的乳房。于梅感到很羞涩,李炳也很不好意思。
众人笑得前仰后合。就连徐婕都指着麦雅棠说:“麦姐啊,亏你能想得出这么绝的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