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英靈都可以吸收的對界武器嗎?雲雀子喟嘆一聲,他想他終於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的真正任務到底是什麼了。
他聽著lancer字字泣血的詛咒,內心不復原本的憤怒反倒是一片平靜,他透過lancer似乎能夠看見saber的最終結局。
這才是騎士的宿命。
與其這樣不如就由他來給saber一個完美的落幕吧!雲雀子那些微的憐憫心讓他還不願看見騎士王徹底墮落的場景。
與其那樣不如讓他給那個小姑娘死亡,死在戰場上這還算是符合騎士王的身份。
他深深看了saber一眼,開口說道:「至少被朕咬死,你還能保持那愚者的光輝,若是真的像lancer一樣,那豈不是太可悲了?」
那是就連雲雀子都不忍直視的慘劇。
saber似乎有所察覺,朝雲雀子所在的方向警惕的望了兩眼,卻沒有現任何的東西。
雲雀子已經離開了,就在剛剛。
今天晚上註定有很多事情要生,比如所lancer的退場,比如說間桐雁夜又接著苟延殘喘了下去。
雲雀子是在幾天前從里根那裡收到間桐雁夜的資料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對方參加聖杯的動機完全沒有一點點顯示,從一個普通人變成了魔術師而且還付出了如此巨大的代價,更重要的是對方竟然引起了言峰綺禮的興趣。
雲雀子忽然有點想知道對方身上到底有什麼能耐了,他的好奇心在看見言峰綺禮救治了間桐雁夜時達到了頂峰。
「你在做什麼,言峰綺禮。」雲雀子突兀的從那兩人身後現出了身形,但即使這樣也沒有讓言峰綺禮的表情有一點點的波動。
「你在救治這個男人嗎?」雲雀子一幅玩味的樣子,「這個傢伙不是那個瘋狗的master嗎?」
「與你無關。」言峰綺禮的聲音和他的眼睛一樣都能傳達出某種靜如死水的特質來,就好像他真是個不為外界所動的聖人一樣。
真是一個極度矛盾的人類。
「是嗎?」雲雀子出一種類似於輕笑的聲音然後消散了身形。
「難得朕有興致,那麼就讓朕看一看能讓你引起興趣的男人到底有什麼特殊之處吧!」
真是和archer非常相似的傢伙,這個念頭在言峰綺禮的腦海中一閃而過,然後他就拖著毫無意識的間桐雁夜接著向前走了。
畢竟他也知道當雲雀子這種傢伙燃起興趣的時候是沒有什麼可以阻止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