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說通,花嬈月鬆了口氣,也不胃痙攣了,直起身子正經道:「第一:宴會需要推遲三天,因為臣妾需要準備一些東西。第二:整個宴會必須全聽臣妾的安排,否則若是中間什麼環節出了錯,臣妾概不負責。第三:宴會期間,王爺必須表現得很愛臣妾,很寵臣妾,臣妾要當寵妃,不要當棄妃。」
……君墨染一頭黑線,前面兩個要求他可以理解,最後一條是什麼鬼!
「王爺,那些人看您不寵愛臣妾,根本不把臣妾放在眼裡,昨天還有人半夜跑到臣妾的院子欺辱臣妾,王爺難道就看著他們欺負臣妾嗎?臣妾可是您的髮妻啊,欺辱臣妾不就是欺辱王爺嗎?」花嬈月又開始講她的大道理了。
君墨染瞬間想到了梅側妃:「你好好準備。」
見他答應,花嬈月高興得差點跳腳:「王爺放心,臣妾保證完成任務。」
得了君墨染的準話,花嬈月屁顛顛地就想出去,可是想到什麼,又轉身巴巴地看著君墨染:「王爺,臣妾可以不要求跟王爺同住,不過王爺能不能別再北苑安排守衛?」
君墨染黑下臉,「你不是說只有三個要求嗎?」
給她安排守衛她都天天不安分,不給她安排守衛那她還不得翻天了。
花嬈月無語地抽了抽眼角:「這算什麼要求啊?王爺您要是拘著臣妾,臣妾還怎麼為王爺辦事啊?」
這不讓她自由出入,這宴會總不能辦在冷苑吧,她倒是無所謂,他能丟得起這個臉嗎?
君墨染覺得自己可能是中了花嬈月的毒,總能被她亂七八糟的大道理給說服。
「宴會期間,王妃若要出入北苑,可以讓董文石岩跟著。」君墨染不想把她完全放出來,想了個折中的法子。
花嬈月眸子晃了晃,這意思也就是她只有在宴會期間才能自由出入。
這個不要臉的負心漢,果然慣會做那卸磨殺驢的事。
花嬈月氣得氣息都亂了,卻還不能表現出來:「臣妾不要董文石岩,臣妾要離清離落。」
君墨染瞬間黑臉:「花嬈月,別跟本王得寸進尺啊!」
給她董文石岩還不夠,還要離清離落,她可真夠有臉的!
花嬈月揮了揮帕子傷心道:「臣妾也不想要王爺身邊的親衛啊,還不是王爺從成親就把臣妾拘在冷苑,讓臣妾在王府半點威信沒有,隨便一個阿貓阿狗的都能來欺負臣妾,臣妾要王爺的親衛還不是為了方便替王爺辦事嗎?」
花嬈月說著說著,眼眶突然紅了。
君墨染有些頭痛,感覺自己是掉進這女人的坑裡出不來了,嫌棄地朝她揮手:「按王妃說的去辦吧!」
「謝王爺!」花嬈月也沒多高興,道了謝就要走。
走之前,還不忘提醒君墨染:「王爺可別忘了給臣妾送吃的,臣妾餓著肚子可是沒力氣為王爺辦事的。」
花嬈月說完,在君墨染黑臉前就跑了。
「王妃!」花嬈月一出房間,守在門口的離落他們便立刻上前行禮。
花嬈月挑眉,偶爾犧牲一下來和這負心漢演點親熱戲,倒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可以震懾震懾底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