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宴請結束之後,兩人又重新回北苑來守門了。
「不許任何人進來。」君墨染面無表情地看了兩人一眼,便推著輪椅進去了。
離落跟著過來,沒等進院子就被董文石岩攔下:「抱歉落大人,王爺吩咐誰都不能進去。」
既然是王爺的吩咐,離落自然不敢硬闖,擔心地往裡面看一眼,便站在門口等了。
屋裡,花嬈月坐在地上,一口酒一口肉吃得好不快活。
很快叫花雞就變成了雞骨頭,大肘子就變成了豬骨頭,至於其他東西也都被她啃得慘不忍睹。還有那罈子酒也漸漸見底了。
君墨染到的時候,就看到花嬈月酒足飯飽地抱著空酒罈子在地上睡著了。
君墨染本來是想來教訓教訓花嬈月的,結果看到她睡在地上,頓時又皺起眉頭來。
「花嬈月!」君墨染喊了兩聲,也沒喊動花嬈月。
他看了看外面,又不想叫董文他們過來,又沒看到她兩個丫鬟,頓時眉頭皺得更緊了。
糾結了一會兒,君墨染推著輪椅上前拉起花嬈月,結果這個女人就好像故意跟他作對一樣,他一拉她她就像沒骨頭一樣又滑下去。
拉了幾次也沒拉起她,君墨染瞪著癱軟在地上的花嬈月,真的一點兒也不想管她。
雖然這麼想,不過君墨染還是下了地,尖銳的刺痛瞬間讓他疼出一身冷汗,他彎腰抱起地上的女人,一步步艱難地往裡間走去。每走一步他的臉色就白一分,尖銳的刺痛從他的腿骨一下蔓延到他的整個脊椎神經,讓他痛不欲生。偏偏這時候,某個女人還不安分。
許是感覺到溫暖,花嬈月一個勁地朝君墨染胸口蹭去,光蹭還不夠,花嬈月還要抱著他的脖子,勾著他的腰。
她大幅度的動作,讓君墨染痛得差點抱不住她。
君墨染喘著粗氣瞪著花嬈月。
這女人一定是上天派來懲罰他的!
艱難地一步步將懷裡的人送到床上,還沒等他將人放下,整個人就被她拉到了床上,突然起來的傾斜,瞬間讓君墨染痛到失聲。
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滑落,君墨染痛得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咬牙切齒地瞪著還摟著他的女人,恨不得把她掐死。
君墨染忍著痛,想要拉開花嬈月的手,可是花嬈月就像一隻八爪魚一樣,手抱著他的脖子還不夠,連腿也攀了上來。
雙腿壓到他腿上,君墨染又是痛得想死。
君墨染咬著牙掰開她的腿,可是她又纏上來,來回幾次君墨染不僅沒能解脫,反而受了幾次重創,痛得差點沒暈死過去。
全身都被冷汗沁透,君墨染也不想折騰了,又沒臉喊董文他們來幫忙,只能直挺挺地躺著,任由這女人拿他當抱枕。
帶著濃重酒香的呼吸不時在他耳邊縈繞,就好像一把小羽毛不停輕撓著他的心,擾得他快瘋了。
君墨染猛地轉頭卻碰上她帶著酒香的嬌軟紅唇,那極度美好的感覺像是一道閃電般貫穿了他的大腦。情不自禁地探入輾轉吮吸,所有的一切仿佛都無師自通。
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之後,君墨染猛地移開自己的腦袋,俊臉通紅地瞪著花嬈月。
這該死的女人,睡著了也想勾引他!
外面,離落和董文石岩等了一晚上都沒等到君墨染出來。
三人面面相覷,王爺這是歇在冷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