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醫師過來,花嬈月連忙讓開了自己的位置:「麻煩醫師替王爺看看,王爺好像扭到了腰。」
醫師立刻上前,拉開君墨染的衣服,又要去解他的褲子。
君墨染一把抓住自己的褲子,看向花嬈月:「你先出去。」
花嬈月皺眉不願意:「王爺,您這傷是因臣妾而起,臣妾必須陪著王爺。」
「出去!」君墨染一點兒也不想聽她的花言巧語,聲音拔高了許多。
見他生了氣,花嬈月撇撇嘴,不情不願地出去了。
屋裡,醫師幫君墨染檢查了下,發現是胯骨扭錯位了,想要幫他復位,可是每次他一碰到他,他就疼得不行,搞得醫師又驚又怕,都不敢下手了。
花嬈月在外面聽得那叫一個心急,終於她忍不了,砰地推開房門。
「花!饒!月!」見花嬈月又進來,君墨染徹底炸了。
花嬈月看他衣服解了一半,長褲退到半膝,也是老臉一紅:「王爺,您先別生氣,我有辦法能讓您減輕痛楚。」
君墨染白著一張臉,半點不想理她。
倒是那陸醫師頂著一頭冷汗,連忙躬身:「不知王妃有何辦法。」
花嬈月:「我可以先替王爺催眠,等王爺睡著了,陸醫師便立刻幫他正骨。」
一聽花嬈月的辦法,陸醫師眸子頓時亮起來:「王妃還會催眠。」
君墨染也終於轉眸看了花嬈月一眼。
催眠?
難道就是之前她拿著扳指在他面前晃的那一次?
君墨染正想著,花嬈月將手伸到了他面前,「王爺可還記得您從臣妾那拿走的那枚玉扳指,臣妾現在要用它,麻煩王爺將扳指還給臣妾。」
君墨染當然不想把玉扳指還給她:「扳指在墨影軒,本王沒帶在身上。」
「屬下去拿。」君墨染剛敷衍完花嬈月,離落就立刻跑了出去。
君墨染:「……」
君墨染的東西,一向都是離落在收拾,很快離落就將那枚扳指拿了過來:「王爺王妃,扳指在這裡。」
君墨染一頭黑線地看著那扳指,恨不得親手再給離落三百鞭子。
「就是這個!」看到那枚玉扳指,花嬈月立刻接了過來。這可是原身隨身帶的唯二的兩樣東西,現在終於又回到她手裡了。
花嬈月拿著玉扳指,將它穿進之前的那根項鍊里,然後將它拎到君墨染面前:「王爺,請您放輕鬆,深呼吸,吸氣呼氣……」
雖然不想搭理她,不過君墨染還是不由自主地跟著她吸氣呼氣。
「很好,將大腦放空,看著這枚玉扳指。」花嬈月拎著玉扳指在他面前輕晃著。
「君墨染,盯著這枚玉扳指,你看到一片混亂的戰場,你剛剛打贏了一場仗,到底都是屍橫遍野,你也受傷了,你獨自騎著馬,身邊沒有一個人,你很累,非常累,特別特別累,你的眼皮很重,你很想睡,你睡了,你終於閉上了眼……」
在花嬈月一遍又一遍地誘導下,君墨染緩緩閉上了沉重的眼皮。
看到君墨染就這麼睡著了,離落和陸醫師都是一臉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