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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苑。
花嬈月吃飽喝足之後,在新浴桶里美美得泡了個澡。
「王妃,您今兒個怎麼不留王爺過夜啊!」連翹一邊幫花嬈月撒花瓣,一邊問道。
花嬈月不以為意:「留他做什麼,跟我搶床位嗎?」
她換個新床容易嗎?
「噗嗤!」鈴蘭聞言忍不住噴笑起來。
連翹嗔了幫花嬈月洗頭髮的鈴蘭一眼,又看著花嬈月勸道:「王妃,您可千萬不能任性啊,王爺真寵您呢,剛來了咱們院子一夜,就把咱們院裡的東西都換了,可見王爺真的對您好,您可千萬不能把王爺往外面推啊。」
「這哪是他幫我換的,還不是我自己換的啊!」花嬈月才不承認君墨染對她好。
「可是沒有王爺,他們怎麼會幫咱們換啊!」連翹還是覺得花嬈月這種不積極的態度不對,「王妃不如明日主動去找王爺,跟王爺道個歉,王爺肯定就會繼續來咱們院子的。」
花嬈月一頭黑線,她憑什麼跟他道歉,他自己愛生氣,跟她有什麼關係。
「行了,你們都下去吧,我自己洗吧。」花嬈月被連翹說煩了,拉過自己的頭髮,不耐煩地趕人了,「你們也去睡吧,不用守夜了。」
就這一個破院子,外面守,裡面守的,搞得她跟坐牢沒區別。
「是。」見花嬈月生氣,連翹也不敢再多說什麼了,跟鈴蘭一起退出了房間。
花嬈月在浴桶里又泡了一小會兒,才擦乾身子穿上中衣。
花嬈月胡亂地擦了擦衣服,就爬到了被窩裡。
換了新床就是爽啊,關鍵這麼大的床就她一個人睡,這是爽中又爽。
花嬈月開心地在大床上三百六十度滾了個遍,玩累了,迷迷糊糊地剛要睡,就聽有人敲門。
「誰啊!」花嬈月不爽地朝著房門吼了一聲。
門口,傳來離落焦急的聲音:「王妃,王爺出事了。」
花嬈月嚇得猛地從床上豎了起來,急忙套上鞋子就過去開門:「他出什麼事了?」
離落見花嬈月穿著中衣就出來了,頓時俊臉通紅地別過眼:「王爺腿疼得厲害,根本無法入睡,陸醫師想請王妃過去看看能不能給王爺催下眠。」
花嬈月皺眉,腿疼得不能睡,竟然這麼嚴重嗎?
「等我一下。」花嬈月到底沒狠心,轉身穿了衣服之後,就跟著離落往墨影軒去了。
「你們王爺經常這樣腿疼嗎?」花嬈月像是很關心君墨染的樣子。
說到君墨染的腿,離落就有些黯然和無奈:「王爺被人暗算傷了腿,之後就每個陰雨天和下雪天都會疼得不得了,幾乎整夜都不能入睡。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明明不下雨也沒下雪,不知道王爺怎麼會疼成這樣?」
花嬈月眸子晃了晃,心虛得不行。
怎麼突然這麼疼?難道是她昨晚喝多了發酒瘋,把他虐待了?
花嬈月越想一顆心越是虛得無處安放。
離落帶著花嬈月進了墨影軒,到了君墨染的房間。
「參見王妃。」陸醫師和離清一起朝花嬈月行禮。
「王爺怎麼樣了?」花嬈月一邊問,一邊往裡間去。
「情況不太好,王爺開始發燒了。」陸醫師跟著進去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