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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被兩個侍衛壓著進來的正是鈴蘭。
鈴蘭面如死灰地看了眼花嬈月,一副絕望的樣子。
梅側妃看到鈴蘭被抓,唇角微不可查地揚了揚,也不跳舞了,退到一旁等著推波助瀾。
蘭夫人和菊夫人也像是被這突然的意外給驚到了,一起停了琴聲和笛聲。
花嬈月將手裡的雞腿往盤子裡一丟,不悅地瞪向離清:「這是什麼意思?鈴蘭她犯了什麼事,需要你在除夕夜,大張旗鼓地把她拉到這裡來。」
離清沒有理會花嬈月,而是直接看著君墨染稟報:「啟稟王爺,這是屬下截下的書信。」
書信?
花嬈月皺眉看了眼鈴蘭,心裡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
這丫頭不會是犯糊塗給宮裡寄什麼信了吧,這可是奸細幹的事啊。
「呈上來。」君墨染黑沉著臉道。
「是。」離清應了一聲,將書信呈上。
君墨染打開信飛快地掃了一眼,卻是瞬間綠了臉。
花嬈月坐在旁邊,小眼神不停地往信上偷瞄,還沒等她看清信上寫了啥,那信就朝她飛了過來。
「啪!」的一聲,那信紙直接被甩到她臉上:「你自己看看,你都寫了些什麼?」
花嬈月也顧不上生氣了,見君墨染臉色黑得能滴下墨來,連忙撈過那信紙看了看,卻是越看越驚心。
「皇帝哥哥」開頭那肉麻的稱呼花嬈月選擇忽略不計,可是後面的內容是什麼鬼,什麼她為了他甘願忍辱負重地留在燕王府給他當間諜,什麼她已經得到了燕王的信任馬上就能偷到他想要的燕州布防圖了,更過分的是兩人的花前月下,還有說過的那些誓言,更甚至兩人竟然已經做過苟且之事了。
「啪!」花嬈月猛地將那信紙拍到桌上,難怪君墨染這麼生氣了,連她都氣炸了。
「王爺,這信是誰寫的,王爺把他揪出來,臣妾要把他大卸八塊!」花嬈月磨著牙,咬牙切齒地道。
君墨染像是不想看她演戲,冷嘲道:「沒看到上面的署名嗎?你自己寫的信你不知道嗎?」
花嬈月低頭又瞄了眼那署名「此生只愛你的月兒妹妹」,頓時又酸得倒牙。
「王爺,這麼假的信你不會以為是臣妾寫的吧!」花嬈月將信紙高高拎起,氣憤地用手指戳著信紙:「您看看這信上寫的,皇帝哥哥,我呸,看著都酸意,臣妾怎麼可能說出這樣噁心的話。」
君墨染冷臉看著她,她噁心的話還少說了?
「說什麼臣妾忍辱負重是來當間諜的,放他娘的屁,臣妾才不要當什麼間諜,臣妾自問沒那本事,也沒那心情。」
「還說臣妾想偷布防圖,臣妾就算要偷也偷銀子啊,偷什麼布防圖啊,能當飯吃啊?」
君墨染微微眯眼,分辨她這話里的真意。
「還說什麼臣妾跟那個誰誰誰花前月下,臣妾有多清白,王爺應該最清楚才是。」
君墨染黑臉冷哼,他還真不知道她清不清白。
「還有臣妾根本沒說過那些混帳誓言,這人胡編亂造是要冤枉死臣妾啊!」花嬈月沒說一句,就往那信紙上戳一下,很快那信紙就被她戳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