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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嬈月眼角不自覺地抽搐了下,這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傢伙!
花嬈月將藥煮好,端給君墨染:「把藥喝了,一會兒就退燒。
「餵我。」君墨染窩在花嬈月懷裡,一動也不樂意動。
花嬈月無奈地看了眼君墨染,總感覺這傢伙好像生病之後就特別嬌氣。將藥吹涼了些,送到他唇邊。
君墨染這才低頭喝了幾口,卻是嫌惡地皺眉:「難喝。」
花嬈月一頭黑線,「這是藥,又不是糖水,哪有好不好喝的?」
說著又哄他:「還有兩三口,喝了你的燒才能退,不然一會兒會更難受。」
君墨染完全不想喝:「你餵我。」
……花嬈月無語了:「我這樣還不算餵啊,那你要我怎樣?」
她都把藥遞到他唇邊了,她總不能替他喝吧。
君墨染眸光幽暗地盯著她的唇。
被他如狼般的目光盯著,花嬈月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現在立刻馬上把藥給我喝了。」
花嬈月聲音一高,君墨染就更委屈了,不過見她生氣,君墨染還是乖乖把藥都喝了。
等藥喝完,衣服也烘得差不多了,
花嬈月拉過君墨染的衣服裹到他身上,又將自己的衣服拿過來,從下擺撕了一塊布片,幫他把傷口包紮了下。
等花嬈月做完這一切,君墨染已經窩在她懷裡睡著了。
微黃的火光映在他側臉上,美得讓人根本移不開眼,可是花嬈月看得卻是他另一邊的側臉。
花嬈月情不自禁地伸手撫上他的右臉,那凹凸不平的觸感,讓花嬈月的心微微鈍痛著。
這臉是被燒傷的吧,這半張臉本該跟他的左臉一樣好看,一樣完美,可如今卻變成這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花嬈月將自己的衣服一併披到他身上,然後倚著石壁閉眼睡了。
聽到她均勻的呼吸,君墨染才睜開眼,一片複雜地看了她一眼。
面具是什麼時候掉的?他竟然完全不知道,她看到了他的樣子,還……摸了他的臉。
想到她剛剛摸著他臉的樣子,君墨染臉上閃過一抹難堪,同時心裡也有了一絲絲異樣的溫暖。
將衣服披到她身上,然後將她抱到懷裡,君墨染這才重新閉上了眼。
花嬈月一夜好眠,感覺自己像是睡在床上,而且還抱著一個相當暖和的大抱枕。
抱枕?
花嬈月迷迷瞪瞪地睜開一隻眼,看到某人放大的俊臉時頓時清醒過來,猛地豎直了身子:「你……怎麼是你抱著我?」
君墨染黑著臉看她:「那你想要誰抱你?」
看著他那張不耐煩的,冷冰冰的大黑臉,花嬈月頓時笑起來:「君墨染,你好啦!」
對嘛,這樣才像君墨染嘛,之前那個抱著她撒嬌的男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君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