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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嬈月喝了一盞茶,才開口:「三姐在王府可還好?其實我早就想來看三姐了,不過你知道的,王爺之前一直拘著我,我也一直沒有自由,一直到前幾日,王爺才撤走了冷苑的守衛。」
花清雨眸子深了深,有些不懂花嬈月的來意,跟著賠不是:「這事也都怪三姐,三姐本該早些去看五妹的,只是五妹你也知道,三姐只是一個侍妾,還是一個不得寵的侍妾,後院的事情也都有梅側妃管著,三姐也跟她提過幾次,可她都不應,冷苑那邊都有守衛,三姐也是有心無力啊。」
花嬈月看她說的像是真的一樣,跟著笑道:「三姐別緊張,我沒有任何要怪三姐的意思。」
說著,花嬈月又瞄了眼花清雨:「三姐你也知道,咱們來燕王府的目的,咱們兩個可要好好攜手合作才能完成姑母跟表哥交給我們的任務啊。」
花清雨眸子飛快地閃爍了下,僵硬地笑道:「什麼任務?五妹你怎麼盡說胡話。」
花清雨說完,又像是怕人偷聽似的,左右看了看,然後湊到花嬈月面前小聲道:「五妹,你可千萬不能犯傻啊。如今王爺好不容易能寵幸你,你可莫要再做傻事了,到時候真的得罪了王爺,受苦的還是你。」
花嬈月意外地看了眼花清雨,然後哀怨地輕嘆一聲:「三姐真是誤會了,王爺怎麼可能寵幸我?他從頭到腳都不信我,又怎麼可能真的寵幸我這個花家的女人?」
花清雨驚訝地看著花嬈月:「五妹,你這是什麼意思?王爺難道……」
花嬈月紅著臉,有些難為情地點了點頭:「王爺根本沒有寵幸過我。」
花嬈月說著怕她不信,還撩開自己的袖子,給她看她手臂上的守宮砂。
花清雨看到那顆鮮艷的守宮砂時,眼底飛快地閃過一抹譏諷。
她就說花嬈月這個蠢貨怎麼可能能得到君墨染的寵幸,君墨染果然是心計夠深,原來全程都在演戲。
花清雨壓下心底的興奮,看著花嬈月一副苦口婆心的樣子:「五妹,你別怪三姐說你,既然你已經嫁到燕王府,那就應該把心都放在燕王身上,可千萬別再想著表哥了。」
花嬈月眸子晃了晃,琢磨著她說的表哥就是皇上,然後又是一臉哀怨:「可是我就是忘不了表哥,表哥說過要娶我的,可是……」
花嬈月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再說下去就好像要哭了。
看著花嬈月這幅棄婦的樣子,花清雨眼底滿是嫉妒和厭惡。
這個賤人果然還想著表哥,她這樣的蠢貨怎麼能配得上表哥。
想到君青煜,花清雨又有些心酸和不甘。
花嬈月將花清雨的表情看在眼裡,頓時明白什麼似的抽了抽眼角。
不是吧,這位也喜歡那個皇帝啊!這花家的女人都是怎麼了?全都中了那個皇帝的毒了吧!
花嬈月突然間倒是對那個皇帝有了那麼一絲絲興趣,有機會她倒是真要看看,這個迷倒了花家所有女人的皇帝,到底長得什麼樣子。
不過想想君墨染那妖顏禍國的樣子,大概也猜到那個皇帝長得不會太醜。
花清雨深吸了口氣,壓下心底的厭惡,繼續勸道:「事已至此,五妹你還是不要再想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抓住君墨染的心,得到他的寵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