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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嬈月驚了下,抬眸看著君墨染那如星海般璀璨的眸子,頓時俏臉一紅:「王爺,您幹嘛……」
君墨染沖她邪邪揚唇:「是愛妃想幹嘛,一大早就偷襲本王。」
一句「愛妃」就讓花嬈月鬧了個大紅臉,他後面那句更是讓花嬈月氣得瞪眼:「誰偷襲你了,我只是想給你擦藥。」
君墨染一臉邪氣地在她微噘的紅唇上輕啄了下:「沒偷襲本王?差點趴本王身上。」
花嬈月又是臉色一紅,梗著脖子氣呼呼地瞪他:「還不是你突然拉我。」
花嬈月說著便推開他,爬到床頭拿了藥瓶遞給他:「把藥擦了。」
君墨染倚著床頭,挑眉看她:「這不是愛妃的工作嗎?」
……花嬈月一頭黑線地抽了抽眼角:「咱能商量個事嗎?你能別叫我愛妃嗎?」
君墨染揚眉:「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不叫你愛妃叫你什麼?」
花嬈月又忍不住臉紅起來,無奈地撇了撇嘴,不說話了,拿起藥膏就開始替他抹藥。
柔膩滑潤的指腹一點點在他臉上游移,看著她專注的小臉,他徹底放下了心底的那點點不堪,緩緩閉上了眼。
「你臉上的傷好了很多,再有十來天,就不需要再擦這個藥了,得換新的藥膏,藥膏我倒是能制,但是缺少藥材。」花嬈月一邊幫他抹藥,一邊道。
之前她把燕王府的庫房搜了個遍,好藥材倒是找到不少,不過卻沒有後期她需要的藥材。
君墨染緩緩睜開眼,認真地看著她:「你很在意我的臉?」
花嬈月嗔他一眼:「不是我在意,是你自己在意。」
如果他不在意,為什麼要戴面具?他不肯露臉,不就是在意自己臉上的燒傷嗎?
君墨染眸子深了深:「本王只是不想把自己的傷口暴露給那些傷害過本王的人看。」
君墨染說著,臉上便浮現落寞之色。
這是他第一次暴露自己心裡的想法,就連跟簡漠北他都沒有說過這些。
看著他難得露出的脆弱,花嬈月眸中閃過一抹心疼,輕輕撫上他受傷的臉:「所以,才要把臉治好,回去狠狠打那些人的臉啊!」
君墨染回神,戲謔地看她一眼:「那可是你的表哥和姑母,你能下得去手。」
花嬈月收回手,沖他乾笑道:「臣妾有什麼下不去手的,臣妾已經嫁給王爺了,自然以王爺為天,至於什麼表哥也好,姑母也好,他們傷害王爺,那就不行。」
君墨染眼底暖流涌動,哪怕知道她說的不一定是真的,可此刻聽到這樣的話,他還是感動了。
花嬈月拉著君墨染翻過身,撩開他的衣服開始替他上藥:「背上這是傷疤,再有幾天應該就能徹底祛除了。」
君墨染沒有應聲,其實他完全不在意什麼傷,什麼疤,不過如果她在意的話,他可以配合擦藥。
擦完藥,花嬈月又檢查了下他之前的箭傷:「傷口已經好全了,不需要上什麼藥了。」
花嬈月說著順勢給他抹上祛疤藥膏,新疤比老疤好去,只要幾天就能祛疤了。
做完這一切,花嬈月便要起床,卻被君墨染一把拉住:「你要去哪兒?」
花嬈月白了他一眼:「起床啊,沒看到外面都正午了嗎?日山三竿了。」
君墨染還真沒注意到時辰,看了眼外面的天色:「那本王也起床,你伺候本王穿衣,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