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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落被溜了一天,花嬈月則是陪在君墨染身邊磨了一天的磨。
君墨染批完公文,抬眸便見某人已經趴在墨汁旁睡著了。
君墨染定定看著花嬈月沾著墨汁的沉靜小臉,深邃的眸子有些飄忽。
「染哥哥,你在看書啊,你教我認字好不好?」無視他嫌棄的目光,小小的身子爬上了椅子,還要親昵的窩到他懷裡。等他真的以為她想要學字的時候,才發現某人已經睡著了,而且……
看到旁邊某人的口水滴到墨里,君墨染頓時嫌棄地歪嘴斜眉。
有時候真的覺得她們很像!她應該不是那丫頭吧!
雖然全身都在嫌棄,不過君墨染還是小心翼翼地將花嬈月抱到懷裡,然後推著輪椅到了裡間。
想要將懷裡的人放到床上,可是懷裡的人像是感應到什麼,突然抓住了他的衣襟,像八爪魚一樣抱著他。
君墨染哭笑不得地看著懷裡的人,情不自禁地俯身吻了吻她嫣紅的小嘴。
早晚有一天他要辦了她!
「王爺……」門口,離清風塵僕僕地回來了。
君墨染看了眼離清,小心翼翼地將懷裡的放到床上,替她拉上被子,君墨染才出去。
怕吵醒花嬈月,君墨染直接推著輪椅出去。
離清躬身稟報:「王爺,鬼醫到了!」
離清話音剛落,一個戴著鬼面面具的老頭兒出現在君墨染面前:「小染染終於捨得找我這個老傢伙了,怎麼有事找我?」
君墨染看了眼離清,離清立刻識趣地躬身退下。
君墨染帶著老頭兒到了隔壁的房間。
「說吧,找老頭兒什麼事啊?」不等君墨染說話,老頭兒便自顧自地坐到桌邊,然後熟門熟路地拎起茶盞給自己倒了杯茶。
君墨染推著輪椅到老頭兒身邊,「你之前說能治好我的腿?」
老頭愣了下,不可置信地看著君墨染:「你竟然想通了?」
君墨染眸子晃了晃,是,他想通了,他要治腿!
老頭兒一看他這表情,頓時來了興致:「不是,你到底是怎麼想通的?之前你不是還死活不願意嗎?」
君墨染皺眉看了眼老頭兒:「我現在就想治。」
老頭兒又震驚了:「這麼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君墨染卻是沒打算跟他說這麼多,「你方便的話,今晚就治吧。」
老頭兒又是一愣,今晚不就是現在?這小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這麼急!
「方便倒是方便。」老頭兒目光晶亮地看著君墨染:「不過老頭兒還是那句話,這治法危險性非常高,如果不行你這腿就徹底廢了,再沒有任何可能!」
君墨染沒有絲毫猶豫:「治!」
老頭兒一副十分疑惑的樣子,他之前可是怎麼都不肯治,非要等著自己康復。這次怎麼就非要治腿了。
老頭兒見他表情堅定,倒是沒再說什麼地點了點頭:「那好,我得準備一下,三日後我再來尋你。」
君墨染皺眉:「今天不能治嗎?」
老頭兒一頭黑線:「哪能你說什麼時候治就什麼時候治啊,你也沒提前通知我,我不得準備準備啊!」
主要使這藥材他得準備一下,其他倒是沒什麼。
看他的表情,君墨染也知道他是真的治不了了,便嘆了口氣點頭道:「那好,那三日後這個時間,我在這裡等你。」
老頭兒點點頭:「行,那我就先走了。」
老頭兒說著便閃身消失了。
君墨染推著輪椅回了隔壁的書房,進了裡間,看到花嬈月還在睡,君墨染索性也不挪地方了,跟著上了床。
感覺到什麼,花嬈月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看到是君墨染,便往他懷裡蹭了蹭,繼續睡了。
君墨染喜歡她這樣全心信任他的樣子,笑了笑俯身吻她。
花嬈月睡得正香,感覺他吻她,她又睜開眼,輕輕推開他:「快睡吧,不早了。」
君墨染將她攬到懷裡,沉默了片刻,突然問她:「你會在意我的腿嗎?」
聽他說話,花嬈月悄咪咪地睜開一條眼縫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