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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嬈月從水裡冒出來,像只獅子狗一樣甩著頭髮,抬眸間看到浴桶前赤裸著上身的君墨染,頓時呆住。
「啊!」片刻之後,足以掀開房頂的尖叫聲,穿透了君墨染的耳膜。
君墨染的臉色瞬間就不好了。
「王妃!」門口連翹和鈴蘭聽到聲音連忙想要進來,可是剛踏進門口,君墨染就冷喝一聲:「出去!」
兩人再不敢跨進一步,連忙退出房間,重新關好房門。
花嬈月喊完才意識到什麼,猛地想要坐回水裡,可是動作太大,腳下一滑,整個人就跌到了木桶里。
君墨染皺眉,單手一撐浴桶邊緣,便翻身進了浴桶,伸手將某個落水的女人給撈到懷裡。
「咳咳……」喝了一口自己的洗澡水,花嬈月拼命咳嗽的同時,死死攀著自己的救命稻草。
君墨染此刻赤著上身,哪經得起花嬈月這樣纏著,頓時便氣血上涌,整個人都像是著了火一般,呼吸也不受控制地粗重起來。
花嬈月緩過氣來,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蠢事,頓時又要躲到水裡。
可是她這麼一磨,君墨染整個人便瞬間如石板般僵硬,猛地將她抱緊,火熱的唇貼上她小巧的耳垂:「別動!」
別動……
否則他真的不能保證自己能忍得住!
帶著低喘的嘶啞聲音傳到她耳里,花嬈月瞬間不敢動了,像個兔子一樣乖乖窩在君墨染懷裡。
可是即便她再乖巧,兩人此刻的境地也是十分尷尬了,尤其是她沒穿衣服,君墨染也只穿了褻褲。
花嬈月窩在君墨染懷裡,聽著他又快又亂的心跳聲,自己也忍不住心跳加快了。
「你,是怎麼進來的?」連翹和鈴蘭那兩個死丫頭到底是怎麼守門的,也不通知她一下,就這麼把人放進來了。
君墨染不爽地哼了一聲,「需要本王再提醒你嗎?你是本王的王妃。」
這世上還有誰比他更有資格進來嗎?更何況,這還是他的屋子。
又是這句!
花嬈月撇撇嘴,不服氣地抬眸:「我是你的王妃,不過是名義上的。」
君墨染眼底瞬間燃氣熊熊怒火,他猛地將她壓到桶邊,欺身吻她。
帶著急火和怒氣的吻,瞬間將花嬈月給吻懵了。她想要推他,可是他的身子如磐石一般,她推搡的兩下非但沒能把他推開,反而像是輕撫,更顯曖。昧。
君墨染是生氣的,是憤怒的,甚至是委屈的,可是在沾上她的那一刻,這些情緒漸漸就消磨了。狂野霸道的吻開始變得溫柔。
花嬈月剛開始還有些抗拒,可是很快便被他感染,沉浸其中。
許久,君墨染才控制住自己,他谷欠求不瞞地咬著她的唇角,聲音嘶啞,「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若是需要證明,本王隨時都可以要了你。」
君墨染故意抵著她,讓她能夠清楚地感受自己。
花嬈月俏臉通紅地看著他,眼底有著一絲屈辱和驚恐。
君墨染心猛地一痛,兀地垂首咬上她的肩。
花嬈月倏地皺眉,拼命咬牙忍著。
狠心發泄了一番,君墨染才終於推開花嬈月,單手一撐坐回輪椅,然後便不再理會花嬈月,自己推著輪椅出了屏風。
花嬈月一下癱軟到水裡,一直憋著的呼吸,也終於鬆了下來。
她知道他又生氣了,是因為她說的話,還是別的。她知道他想要她,其實她也早就做好了跟他圓房的準備。不過不管他們有沒有圓房,都不能改變她的主意。
她想要自由,這是她一直嚮往的東西,就目前還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改變她。
花嬈月在浴桶里呆坐了好一會兒,才起身穿衣。
等她出去的時候,君墨染已經不在屋裡了,可能是出去了。
花嬈月換了一件紫色金蓮纏枝長裙,綰了一個芙蓉髻,斜插了一支蓮花簪。
「王妃,前頭擺了接風宴,王爺請您過去。」花嬈月剛換好衣服,連翹便進來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