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怕花嬈月正選這個男人,倒是也不敢瞞她,「他是半獸人,會吃人的!」
「半獸人?」花嬈月狐疑地看著男人那絕美的臉,她還真看不住他是個獸人。
「真的!」見她不信,鬼醫連忙一本正經道:「他真的是半獸人,他會變身的,而且真的會吃人。」
花嬈月對於跟人類不同的物種還是很感興趣的,就是不知道這人是不是真的是半獸人。
要知道現代也有不少傳聞說哪裡哪裡出現過半獸人,其實都是騙人的。
「這人也是藥人?」
見她還對這人感興趣,鬼醫更著急了:「他不是藥人,我也不要你給他醫治,咱們換個人行嗎?」
「不是藥人,你把他關在這裡?」花嬈月有些生氣道。
鬼醫撇嘴:「他不是半獸人嗎?人家送我做研究的。」
又是這個話,花嬈月不爽地瞪他:「人家是不是半獸人,跟你有什麼關係啊,你非要留下來做研究。還有外面那些人,那些都是人,是人,每個人都有自由生活的權利,你幹嘛把他們都關在這裡做藥人。」
鬼醫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就聽花嬈月又教訓道:「別跟我說做什麼研究,試什麼藥。你要是想試藥,你可以用猴子啊,小白鼠啊。雖然用動物也不人道,可是總比用真人來的人道些吧。你看看他們一個個,被你折磨得還像人嗎?」
鬼醫順著花嬈月所指的方向,掃了一眼,看著那一雙雙無力的眸子,第一次有了愧疚感。
「可是他們是死囚啊!」鬼醫忍不住反駁了一句。
都是死囚,他試試藥怎麼了?反正他們都是要死的。
花嬈月翻個白眼:「他們犯了法,那就用法律制裁他們啊,你這樣沒日沒夜,無窮無盡地折磨人家,人家還不如死了呢。」
死囚怎麼了?死囚就沒有人道主。義了嗎?就能隨便折磨嗎?
鬼醫眉毛微挑,狐疑地斜睨了花嬈月一眼:「剛剛你一句話也不說,現在為這個男人說這麼多,你該不會是看上這個男人了吧!」
說著不等花嬈月說話,鬼醫又梗著脖子道:「這可不行啊,你跟染小子都已經成親了,你可不能對不起染小子啊!」
花嬈月莫名有些心虛,不過還是硬氣地道:「胡說,我心裡就只有我家王爺一個,怎麼可能看上其他人,你想多了。」
鬼醫撇撇嘴,有些不相信地看著她。
他怎麼覺得這丫頭就是看上牢里那小子的美貌了呢!
花嬈月被鬼醫看得更加心虛了,不爽地梗著脖子道:「還不是你讓我選人的,我就選他了,你把牢門打開。」
鬼醫皺眉:「你確定要選他?我可跟你說了,他會吃人。」
花嬈月才不理他說的這些:「開門。」
鬼醫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摸出鑰匙開門,一邊開還一邊碎碎念:「那,這是你讓我開的啊,一會兒他要是對你做什麼,我可救不了你啊!」
花嬈月眨眨眼,瞄了眼鐵牢里的男人。
他應該不會無緣無故變成半獸人吧,就算會吃人,現在是人的時候應該也不會吃吧。
花嬈月胡思亂想間,鬼醫已經打開了鐵門。
這鐵門一開,外面那些籠子裡的人全都懼怕地縮成了一團。就連鬼醫自己也躲在了鐵門那一側,像是怕得要死。
花嬈月眼角眉梢狂抽了下,看了眼鬼醫,又看了看外面那些縮成一團的人。
看來是真的很可怕啊!
搞得花嬈月都有些害怕了,不過對半獸人的興趣大過於害怕,花嬈月還是走進了鐵牢。
鐵牢里的味道不是很好,畢竟不管是半獸人還是人,這總還是要吃喝拉撒的。
花嬈月小心翼翼地走到男人面前,仔細地打量著他。
男人身上穿的破破爛爛,有些衣不蔽體的感覺。
正當花嬈月看得臉紅的時候,那雙血眸瞬間又朝她掃了過來。
花嬈月緊張地直吞口水,伸出小手指朝他晃了晃:「嗨,你好,我叫花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