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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是慾念的嘶啞聲音傳到耳里,瞬間便將花嬈月的心都泡化了,呼吸瞬間加重,一顆心跳得都快飛起來了。
他終究還是提了這話。
花嬈月其實也並不排斥他,每次他吻她,和他親熱,她也都有感覺。女人也是有慾念的,不僅僅是只有男人有。
她並不是什麼迂腐的人,不過就是一層膜而已,更何況他們如今還是合法夫妻。她似乎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
那一連串熱得有些燙人的吻落下,花嬈月有些吃不消,連忙強行清醒地推開他。
「你不願意?」君墨染所有的谷欠望,仿佛都被冷水給剿滅,臉色黑沉,眼神冰冷。
「不是。」花嬈月緊張地吞了口水,俏臉通紅道:「可以圓房,不過得等你腿好了之後。」
……君墨染的臉色非但沒有好轉,反而更黑了幾分。
她明知道他的腿徹底好不了了。
一看他的表情,花嬈月便知道他誤會了,連忙又道:「我的意思是,你的腿剛剛做完手術,不宜大動,把腿上的皮外傷養好了再提圓房的事。」
原來是這個意思!
驚喜來的太突然了,君墨染都高興懵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驚喜地抱住花嬈月:「那就是說,咱們過兩日就能圓房了?」
花嬈月一頭黑線,「什麼過兩日,你這是大手術,沒有一兩個月根本養不好。」
傷筋動骨一百天好不好,一兩個月她都說少了。
君墨染哪裡在意這些,這會兒聽她答應跟他圓房,都已經樂得不行了:「一兩個月就一兩個月,只要你答應我就行。」
花嬈月的俏臉又是一紅,輕輕拉開君墨染的手:「你起不起,不起我起了啊!」
「我起。」君墨染說著,又撒嬌,「你幫我。」
見他又對她撒嬌,花嬈月更是羞紅了臉,不過還是伺候他起了床。
照樣是做了拉麵,兩人一起吃了。
好像自從親自做過一次吃食之後,花嬈月就特別喜歡親自動手做吃的,尤其是跟君墨染兩個單獨一起的時候。
她好像挺樂忠給君墨染做吃食的,或許是喜歡聽他說好吃,也或許是喜歡看他臉上滿足的表情。
吃完早膳,花嬈月便收拾了碗筷。
如今鈴蘭和連翹還沒有回來,墨影軒里倒是有粗使小廝,不過她不太使喚。
「你今天呢,繼續處理公務,我呢,就繼續做我的事。」花嬈月又要推君墨染去書房。
君墨染巴巴地看她:「我的腿,你不給我開點藥嗎?」
花嬈月愣了下,頓時俏臉通紅。
這傢伙之前可不太愛喝藥,給他開的那些藥,他也不樂意吃,如今倒主動問她要藥吃了,那種事情的動力果然大啊!
花嬈月紅著臉,無奈地看他一眼:「既然你要喝,那我開個方子給離落,讓他去給你熬藥。」
「那多久能好?」君墨染一臉期待地看著花嬈月,那眸光亮得讓花嬈月的臉都忍不住發燙起來。
「咳……」花嬈月輕咳一聲道,「喝兩個月吧,兩個月應該能好了。」
「時間太長了吧,需要這麼久的時間嗎?」君墨染劍眉輕蹙,神情有些哀怨。
知道他是什麼意思,花嬈月俏臉通紅地嗔他:「已經很快了,若是換做別的醫師,沒有一百天誰肯讓你下床。」
其實她已經很放縱他了好吧。
君墨染無奈地撇撇嘴,「那好吧,那先喝喝看吧。」
誰說一定要兩個月,說不定他恢復力很好,一個月就能行呢。
君墨染想著整個人瞬間便火熱起來,牽起花嬈月的手,目光灼灼道,:「等我,我一定儘快好起來。」
花嬈月瞬間覺得熱得不行,悄悄地抽回自己的手:「我去寫藥方,你快去工作吧。」
花嬈月說著不等君墨染說話,便轉身回他們的房間了。
臉紅心跳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君墨染那傢伙真是太能撩人了。她怎麼感覺別說君墨染等不到兩個月,就連她自己都不一定能等到兩個月呢。
意識到自己想了什麼之後,花嬈月立刻拍了拍自己的通紅的臉。
亂想什麼呢,還是先把藥方給寫了吧。
花嬈月走到桌前,飛快地寫了一張方子,然後出去拿給了離落。
「這是?」離落接過方子,一臉懵。
花嬈月解釋:「這是給君墨染治腿的藥,你一會兒煎了,送去書房。」
「治腿的藥?」離落眸子瞬間亮了亮:「王爺的腿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