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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嬈月看著花清雨的背影走遠,才端著那碟點心回了墨影軒。
花嬈月進了書房,將那碟子點心放到君墨染面前。
君墨染欣喜地看了她一眼,「這是做給本王吃的?」
君墨染說著便伸手要去拿那碟子裡的點心。
「這是你小妾做的。」君墨染的手剛伸過去,花嬈月便涼涼開口。
君墨染立刻將手縮回來,然後還嫌棄地推遠了些,這求生欲可以說是滿分了。
花嬈月原本還一張很嚴肅的臉,頓時被君墨染這表現給逗笑了。
見她笑了,君墨染一把將她扯到懷裡,然後俯首輕吻著她的唇角:「你是不是吃醋了?」
花嬈月哼了一聲,推開君墨染:「誰吃醋,這是人家做給我的,你還真以為你的小妾就得拍你的馬屁啊?」
君墨染揚眉,賠罪地親了親她:「那本王的確是沒王妃混得好。」
花嬈月又被他逗笑了。
「她找你什麼事?」君墨染抱著她問道。
花嬈月知道他已經猜到是花清雨了,便道:「她想跟我們一起回京都。」
「那你覺得呢!」君墨染對花清雨其實沒什麼印象,不過他知道,她也是奸細就是了。
花嬈月想了想道:「既然她想回去,那便帶她回去就是了。這女人不是個安分的,把她留在燕州未必是好事。而且帶她回京都的話,她就是想作妖也得在咱們手心裡翻。」
花清雨那個女人可是真正的細作,把她就這麼留在燕王府確實太冒險了。而且花清雨的心思在皇帝身上,她若是一起回去,肯定是一出大戲。
他們這種情況回去,肯定是希望京都越亂越好,這樣他們才能渾水摸魚呢!
「聽你的!」君墨染又親了親她。
花嬈月臉色一紅,想到什麼又問:「連翹和玲瓏大概還有幾天會到?」
這中間可是還有一個奸細的,這兩個人她必定是要帶著上京的,要不然她還怎麼做雙面間諜呢!
「算算時間,明日應該就到了。」
花嬈月點頭:「她們兩個也一起帶上京吧。」
「都聽你的。」君墨染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
在君墨染這邊得了確切的消息,花嬈月便派了離落到聽雨軒傳話。
知道自己可以跟他們一起回京,花清雨頓時高興得差點喜極而泣了。
……
又是一日,花嬈月東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君墨染燕州的事宜也全都交待給了簡漠北。
兩人事情都處理好,就等連翹和鈴蘭回來了。
「王爺,王妃。」離落進來稟報。
「可是連翹她們回來了?」花嬈月問道。
「不是。」離落搖頭,稟報導,「是定遠侯府來人了。」
定遠侯?
君墨染和花嬈月頓時對視一眼,不是這時候葉玲瓏又要作什麼妖吧。
兩人很快便一起到了正廳,這回定遠侯來的是個陌生的中年男人。
那中年男人看到君墨染和花嬈月,連忙行禮:「參見燕王殿下,參見燕王妃,小的葉林,乃是定遠侯府的管家。」
君墨染皺眉看了眼那位管家:「可是侯爺有事?」
那管家聞言,立刻捧了一個大錦盒放到桌上:「這是之前我們侯爺和郡主承諾給燕王妃的嫁妝,請燕王妃過目。」
一聽是「嫁妝」,花嬈月的眸子頓時亮起來,走到盒子前,打開看了看,發現裡面除了銀票再沒其他了。
這些銀票都是面額巨大,花嬈月點了點總共有一百萬兩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