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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者不罪!」君墨染面色冷漠地看著他。
「謝殿下。」薛懷珏再次起身。
兩人這麼站著,誰也不說話,花嬈月覺得君墨染對人家有些冷漠,便笑著道:「是薛大人是吧。」
「拜見王妃。」薛懷珏連忙朝花嬈月行禮。
「薛大人免禮。」花嬈月衝著薛懷珏抬了抬手,「不知薛大人找王爺是有什麼事嗎?」
薛懷珏聞言看著君墨染開口道:「王爺和王妃在北濱施粥,下官身為北濱知府在此先替北濱百姓多謝王爺和王妃的善舉了。」
薛懷珏說著便朝君墨染和花嬈月深鞠了一躬。
君墨染看了眼薛懷珏,並沒有說話。
花嬈月便幫著開口:「都是為了百姓,薛大人不必客氣。」
薛懷珏起身,又道:「下官作為北濱的父母官,理應追隨王爺王妃,下官願捐出家中所有米糧,供王爺和王妃施粥還民。」
花嬈月有些詫異地揚了揚眉,心中想著他那句追隨王爺王妃是什麼意思,君墨染便先開口了:「你有這個心本王甚是寬慰,一會兒回去便把米糧拿來吧。」
「是。」薛懷珏倒是沒想到君墨染就這麼答應了,頓時便有些欣喜地答應了,「王爺王妃稍等,下官這就回去拿米糧。」
薛懷珏說著,朝兩人躬了躬身,便轉身出去了。
薛懷珏一走,花嬈月便看著君墨染問道:「這個薛懷珏是什麼意思?他是在向你投誠嗎?」
君墨染不以為意地揚了揚眉,苦笑道:「他向本王投什麼誠,本王一個失敗者,怎值得他投誠。」
花嬈月聞言頓時有些心疼,他怎麼就是失敗者了,就算失敗也能重新開始啊,不走到最後誰知道最後的勝利者是誰呢。
看著她的表情,君墨染知道她想什麼,將她攬到懷裡:「不過你猜的也不錯,此人應該也有這個意思。」
花嬈月聞言眸子倏地一亮,頓時得意起來:「是吧,我就說他想要投誠吧。」
君墨染唇角揚了揚:「此人我之前查過,癸丑年的狀元,倒是有些才幹,在這小城縣做這麼個知縣確實有些大材小用了。」
癸丑年?花嬈月揚眉,那不是十年前了嗎?都十年了,才爬到知府的位置,也的確挺磨人的意志的。
「王爺這是想收了他?」
君墨染揚眉苦笑:「本王如今只是個王爺,哪有資格收他。」
見他又這麼說話,花嬈月頓時不滿地瞪他。
君墨染不逗她,垂首親了親她的唇角道:「先暗中收著,萬一以後真的能用上呢。」
不過他這裡投誠可也不是這麼好投的,這點小米小糧,可不足以在他這裡投誠。
花嬈月瞭然地點了點頭,他們的確是該收些人了,萬一以後真的起事總是要有自己人的。
他們的封地在西北,而西北這邊的官員自然最該先拉攏才是。
沒一會兒的功夫,離落便來並稟報:「王……」
進來看到王妃坐在王爺身上,離落的聲音頓時卡在嗓子眼,連忙老臉通紅地底下腦袋。
花嬈月也沒想到離落會突然進來,連忙想要從君墨染身上下來,可君墨染卻抱著她不放手:「何事?」
離落低著腦袋,一眼也不敢往上抬:「那位薛大人送了米糧過來,總共有五千斤米糧。」
「五千斤?」花嬈月聽到這數字,頓時驚了下。
他們找了那麼多地主也才弄了上萬斤糧食,他一個人就拖來五千斤米糧?